江旎收拾好行李後,果真拿著撲克去找顧雲晟。

不過,她是站在門口敲房門,並沒有進屋,“顧雲晟,打撲克。”

房門一開,席璟琛穿著一身休閒裝走出來,頭髮溼漉漉的,隨意披散著,明顯剛剛沐浴過,一粒粒水珠順著髮梢滴落下來,性感且魅惑,整個人散發著一股令人著迷的貴公子氣息。

“他在洗漱。”席璟琛說道,目光落在江旎身上,緩緩打量著。

今夜,江旎隨意挽起了長髮,濃密如墨的髮絲中,繫著一條細長的紅色絲帶。身上穿了一件類似睡衣卻又比較休閒的寬鬆長裙,裙子很長,一直遮擋住了腳踝。

腳上穿了一雙兔子耳朵棉拖鞋,在裙子和拖鞋間,根本看不到白皙的腿骨,只是偶爾隨著走動,才能露出一寸或者半寸肌膚,無形中魅惑著人的眼簾。

“噢,那我在客廳裡等你們。”江旎晃了晃撲克牌,視線裡隱約浮現一抹留戀,從席璟琛的面龐上掠過,轉身一點點的往客廳走去。

席璟琛輕咳了一聲,驀地臉色紅了,那抹紅暈從臉頰擴充套件到耳根,藏都藏不了,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江旎的身影,片刻不曾離開。

驀地,他往前走了兩步,堪堪停住,停了幾秒後,又走回房間。

席璟琛走到浴室門口,抬手敲敲門,“打撲克了。”

“等我一會。”浴室裡傳來顧雲晟的話,夾雜著嘩啦啦的水聲,含糊不清。

“不等。”席璟琛輕輕瞥了一眼,眼神淡漠。

“不等?你一個人怎麼玩?”顧雲晟頭髮洗了一半,真想直接把洗髮水丟出去,砸暈席璟琛算了。

“十二月。”席璟琛說出了一個很古老的詞語。

有過玩撲克牌經歷的人都知道,一個人無聊的時候,總喜歡擺十二紙牌,特別適合打發時間。

下午時候,席璟琛抽空查了一下資料,向度娘詢問了n個打撲克牌的方法。

“那江旎怎麼辦?兩個人只你一個人玩撲克?”顧雲晟開啟水龍頭,快速沖掉頭髮上的泡沫,任由水流從他精練的骨線上劃過,肌肉健碩而飽滿,腰身上沒有一絲餘墜。

“七王五二三。”席璟琛又說出一個名字。

在撲克牌裡,有一個兩個人的玩法,五張一出,七最大,三最小。

顧雲晟關閉水龍頭,甩了甩頭髮,帥氣地抽掉毛巾,一邊擦著渾身晶瑩的水珠,一邊問:“還有夏小姐呢?你們三個人怎麼玩?”

“鬥地主。”這個玩法,席璟琛中午剛領會過。

‘嘎吱’一聲,顧雲晟擰開浴室門,走出來。他站到席璟琛面前,抱著雙臂,存心和席璟琛較勁,說道:“四個人呢?”

“升級,刨么。”

“五個人呢?”

“刨王。”

“六個人?”

“雙紅十。”

“十個人?”

“……”席璟琛輕揉了揉眉心,無奈地呵了聲,內心os:他大概遇到了一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