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沈幼白④(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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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一個月,出來時天氣已經步入八月。
別墅面積大,春天只有花園高爾夫場泳池,現在又多了一個遊樂場以及一個茶房。
二樓原本是一間主臥,兩間客臥,一間次臥,一間書房,現在成了一間主臥,一間次臥,兩間客房打通,成了一個。
沈幼白見不得他,容執宴收養的那個孩子便從未帶到他面前。
沈幼白現在身體輕松許多,心情也變好了,不再壓抑,每天澆花,喝茶,看書。
別墅傭人十來個,沒一個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那個孩子,就連父親來看的都不曾提起。
容執宴白天將孩子送老宅給容父他們看著,晚上接回。他也學會了給孩子換尿不濕。
十月的天,宛如一幅色調柔和的畫卷,在季節的更疊中悄然鋪展。白日裡,陽光不再似盛夏那般熾熱濃烈,而是帶著恰到好處的溫暖,輕灑人間。
哄睡孩子,他回到主臥,沈幼白總在看書,
沈幼白抗拒和容執宴處在一個空間,但是每到晚上,沈幼白又總能在容執宴懷裡睡得安穩。
室內的玫瑰花香氣很濃,暖黃色的燈光打在oega幹淨的面板上,睡衣鬆鬆垮垮的搭在肩上,一手拿著書,一手撐著額頭,冰藍色的眼眸看過來時撩撥心絃。
沈幼白,雨露期來了。
沈幼白放下書,看著雙眸帶著欲色的人,平靜道:“我去次臥。”
容執宴壓下燥熱,低啞著聲音:“你雨露期來了。”
“我知道。”
“你的apha在這裡。”
沈幼白笑了,笑得諷刺:“我沒有apha,從來—都—沒有——。”
現在的oega雨露期過於漂亮勾人,容執宴忍了大半年。
得知沈幼白有心髒病後,他每天提心吊膽,後來沈幼白心髒停過兩次後從來不信神佛的人,為了他的小玫瑰拜了佛。
手腕上戴著一串綠色的佛珠,象徵著生機與希望。
沈幼白難受的很,腺體上的熱意以及身體的燥熱壓的他眼尾發紅。
容執宴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的火更大。
抱起oega,走向床,壓下去。
沈幼白掙紮著,卻抵不過容執宴。
容執宴伸手,溫熱的指腹擦去沈幼白眼角的淚水,聲音磁性又溫柔:“乖乖,不要哭。”
沈幼白偏過頭,感受到面板的溫熱,他眼角流的淚水越發洶湧。
容執宴低頭,吻上沈幼白的眼尾:“小玫瑰,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雨露期的oega失去了理智,他們黏糊了三天。
那三天,讓容執宴感覺他們又回到了最初開始的時候。
清醒後,沈幼白立即吃了藥,拖著疲軟的身子,第一次去看容執宴收養的那個孩子。
前兩天沈幼白雨露期,容執宴讓人把他送了回來,方便容執宴看到。
至少這個孩子在,他心裡會有些慰藉。
小家夥躺在小床上睡著,許是有些感應,他剛走到小搖籃時,小家夥就醒了,沖他咿咿呀呀的叫著。
沈幼白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小家夥,小小的一個躺在襁褓裡,沖他揮舞著小手。
沈幼白輕輕碰了碰他的手,小家夥笑得流出口水。
沈幼白拿起紙巾,輕柔給他擦拭口水。
俯身,親了親他的小胖臉,語氣是難得的溫柔:“你要健健康康長大,我不是一個稱職負責的人,你不要原諒我,我要走了,再見呀,小景羨。”
容景羨,容執宴查閱了許多資料,敲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