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寒:“那個時候我們關系正在緩和,我不想你為了其他人傷心難過。”

許辭安抓著白逸寒的衣服怒目而視:“可我喜歡他,我們兩個本來很幸福的,都是因為你的出現才會打破我們平靜又幸福的生活,我恨你,討厭你,後來我又試著去愛你,我沒有再關注盛弈,可到最後連他死了我都是在半年後才知道的。”

白逸寒緊緊抱住許辭安,任由他發洩心中的憤怒與悲傷。

“對不起,安安,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許辭安在他懷中泣不成聲,許久之後,哭聲漸止。

“我想去看看他。”許辭安輕聲說道。

白逸寒沉默片刻,最終點點頭。

大晚上,宴會的兩個主人公開車走了。

白逸寒留下一句:厲言之,宴會交給你。

厲言之:“……”

他們來到盛弈的墓前,許辭安靜靜地站著,回憶如潮水般湧來。

“盛弈,我來晚了。”許辭安喃喃自語。

這時,一陣風吹過,吹起他的發絲。彷彿有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向前走吧,好好活著。”

許辭安轉身看向白逸寒,眼中帶著些許釋然。

“我們回家吧。”白逸寒牽起他的手,兩人慢慢離開墓地。

墓地很黑,車無法開進來,沒走一會兒許辭安就走不動了。

白逸寒抱著他回到車上。

顧厭和厲言之一直在城堡等著他們,看到他們回來這才放下心。

“你今天生日那麼多人大晚上還往外跑?”

許辭安趴顧厭肩膀上:“厭厭我好難過,白逸寒他欺負我。”

白逸寒:“?”我嗎?

我哪裡敢啊啊啊啊啊啊。

顧厭拍拍他的腦袋:“他欺負你,那你就讓他睡一個月沙發。”

許辭安直起身子:“這個辦法好,那讓他睡一個月沙發吧。”

白逸寒:“?”

厲言之拍拍白逸寒的肩膀:“辛苦了兄弟,結了婚的人有老婆還要睡沙發。”

白逸寒惡從心來,他對顧厭說:“厲言之還給其他人當過爸爸。”

厲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