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麼樣才能讓爸媽徹底接受他們呢?

想到焰焰,他忍不住羨慕。

為什麼,他的父母就不能不那麼傳統一點呢?

他苦笑了一聲。

屈莀聽著他的聲音,抿了下唇瓣,“沒事,慢慢來,我不著急。”

他們還有一生的時間。

“好。”

寧霽應聲,挑眉掐了一下他的臉蛋,“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你個小酒鬼。”

喝那麼多,估計都斷片了。

他可記得屈莀抱著他又哭又笑的場景,簡直魔音入耳,又給他洗澡刷牙,倒也沒覺得累,只覺得好像他的全世界又回來了。

原本分開的隔閡,在某一刻好像被徹底填補了。

謝寧躺在床上嘆了一口氣,都一對一對的,他賊像個孤家寡人。

哦不對,遊溪也是孤家寡人,畢竟都是男人,就沒叫呂落雲來,不過這全國賽結束了,恐怕他們也得去約會了,還是他一個。

怎麼這一個兩個都有物件,就欺負他。

點了個餐,就看到咩咩躺在老貓的門口。

那一瞬間,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賀長淡和翟舒兩人的擔子也暫時放輕了許多,許久沒親近翟舒幾次想把賀長淡踹下床。

好家夥,老賀是主打一個不會說就會做的。

他線上發瘋都沒用。

老公和老攻混為一談的時候,那下場可想而知。

翟舒趴在床上摸了下手機,在大群裡發了一句,自由活動就接著睡覺。

賀長淡穿得斯文敗類似的,瞄著手機,似乎是在看什麼新聞。

兩人就好像不是一個次元的,看得翟舒忍不住暗罵了一句衣冠禽獸。

沉浮睡醒了就看到隊長白皙光潔的胸膛,上面還有星星點點又紅又紫的吻痕。

他倏然就好像回到了昨晚,呼吸一滯。

昨晚的場景,一幀一幀地在他腦海裡放映,讓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和隊長的關系已經變成了全壘打。

他往上瞄,就撞上了隊長深邃幽暗的眼瞳。

“隊、隊長,早。”

“男朋友,早。”

邢焰掐了掐他的臉蛋,“該起床了,不是在做夢。”

不然指不定又以為是做夢。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