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5、凋零的種子遇上了盛夏,晚春的風一吹,就開了花

我曾在壓抑窒息的家裡生活了十幾年,這十幾年來,不是重複一樣事情,就是被隨意打罵叫一聲廢物,彷彿我並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仇人。

有一天我終於受不了了,做出了第一次反抗,而那次反抗的代價就是粉碎性骨折。

我覺得可笑,我難以想象一個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或者說我不能理解他為什麼把自己沒有做到的事情一定強加在我的身上。

還好,他從不曾暴露我的存在,甚至我的姓氏用的都是我媽媽的。

這也就給了我徹底逃離的機會。

我沒想到,在這次機會中,我遇見了那個滿身榮耀的隊長。

他管著我,寵著我,偶爾也會兇我,但更多的是縱容,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慣著,我好像……被治癒了。

面對這樣的隊長,誰不喜歡呢?

我第一次覺得原來心動竟如此簡單,就好像凋零的種子遇上了盛夏,晚春的風一吹,就開了花。

——沉浮

第一次在遊戲裡遇見,我就一個想法,這小孩不光有點瘋,還有點兇。

長這麼大,第一次撞見讓我叫爹的,有點意思。

<101nove.戰隊的隊長後,就打算將人拐回俱樂部。

我沒想到這麼順利,正式見面的時候,社恐的強烈反差讓我更覺得有意思,沒想到看似很虎的沉浮,其實就是個社恐小孩。

下意識的,帶他回俱樂部後,我忍不住照顧他,事事都操心,生怕他有一點不習慣。

這時間一久,就栽進去了。

明明也沒認識多長時間,我卻還是看到了隱藏在社恐下脆弱又堅強的面孔,我對他好像……有點不一樣。

我記得他每個豔陽下的開朗和笑容,彷彿春風十裡,甜到心底。

——邢焰

那之前在俱樂部門口打的那個電話,就是給他爸爸的吧?

他考慮到小孩的心情,到底是一句話沒問。

想到冰袋,邢焰又起身去樓下的冰箱裡拿出來。

供電恢複以後,外賣裡是有冰袋的,他先把冰袋放進了冰箱裡,差點就忘了。

拿著毛巾裹了一層,他把冰袋放在沉浮的臉頰上,“先敷著,你的腿之前要複查還沒去,在假期結束前回去,去一趟醫院,如果需要手術可能要約到月底。”

“好,都聽隊長的。”

沉浮點頭,他對醫學方面的不太瞭解,隊長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