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焰找了個正當藉口。

“睡得晚是常態吧?”

苗懷澤挑眉,“我們之中有睡得不晚的嗎?”

“我,早睡早起。”

沉浮舉手搭話。

“還是年輕,不懂什麼叫夜生活。”

遊溪嘖了一聲,“你們跑你們的,我去帶青訓生他們。”

“去吧。”

賀長淡擺了擺手。

晨跑還是老樣子,沉浮一個人步行,剩下的全部跑步。

邢焰的體力極好,每一圈都是最快的。

“不是,邢隊長,你也有點默契。”

翟舒看著又一圈跑在最前頭的邢焰,眼角一抽。

“翟媽,不用管他,隊長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懂不?”

羊雋沖著翟舒使了個眼色。

“啊?”

翟舒一臉懵。

什麼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沉浮。”

旁邊賀長淡提醒了一句。

“怎麼著?”

翟舒詫異地凝視著邢焰的背影,“他倆是暗度陳倉了?跑這麼快趕著投胎?”

“你這成語不如不用。”

羊雋噗嗤一笑,這成語用的,真是……

“難道不對嗎?又沒官宣。”

翟舒冷哼一聲,“光知道他們倆有貓膩,至於什麼樣的貓膩,還不好說吧?”

“我覺得他們可能有新的進展了,我今天剛出來就看到兩人一起出門,以前也很少。而且這都半個多月了,住在一起這麼久,又都是出櫃的,擦槍走火不正常嗎?”

羊雋嘿嘿一笑,真想知道這兩人到底什麼情況。

“你悠著點,讓隊長知道你八卦這些,你的噩夢就要來了。”

苗懷澤想讓咩咩收斂點。

“扛起焰浮西皮大旗你懂不懂?”

羊雋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