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想了想,他的臉上帶著一片冷肅的神『色』說道:“我記得你把老酒塞進了馬車上,隨後過來向我報告,說是老酒已經準備好了。”

“對,”宋無悔立刻點了點頭。

“然後我和李凌豪坐上了第一輛馬車,而李凌傑和那個腦袋上套著黑布的老九,坐上了第二輛馬車。”只見沈墨慢慢的向著李凌傑問道:“你在那輛車上,一路上的情況怎麼樣?”

“我沒離開過那輛馬車,那個腦袋上套著黑布的老酒,也沒離開過我的視線。”只見李凌傑立刻向著沈墨答道。

“之後就到了江邊,我們將老酒提上了船。”只見沈墨慢慢的說道:“我不相信在李二哥的監視之下,還有人能把老酒換成這個女工。”

“而到了江邊上之後,下馬車再一直到上船這段時間,老酒始終都在我們三個人的視線監視之下,更是不可能被人調換。”

“所以老酒被人換掉這件事,就發生在宋無悔把她塞上馬車之後,和李凌豪上車之前,這幾秒鐘的時間之內!”

只見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當即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而且,還是在我安保局的院子裡!”只聽沈墨的聲音,冷冷的說道!

……

當他們一群人走到房門外,來到了安保局的院落當中。

沈墨憑藉著記憶,來到了之前馬車停放的那個位置。

那是院落的一角,正在兩堵院牆交界的地方。在那裡,貼著牆根種植著一片修竹。此時正值盛夏,濃密的竹葉在牆角下形成了一片陰涼。

“也就是說,當時這個木棉手裡提著那個女工,就躲在這片竹葉的後面。”沈墨抬起了一隻手,手指著那片小小的竹林說道:

“當無悔把老酒放到馬車上之後,他才一轉身,老酒立刻就把女工提到了馬車上,然後把老酒從車上拽了下來。”

“隨後,在咱們的馬車開出院落之後,他們才從這裡越牆而走……”

“不對!”

當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只見李凌傑立刻搖了搖頭。

“他們應該是在我走到馬車上之前,就已經走了。”只見李凌傑對著沈墨說道。

“因為那個木棉或許武功極高,我聽不見他呼吸的聲音。但是在我上到馬車上之後,距離那片竹林,還不到一丈遠。”

“在這樣的距離之內,那個老酒的呼吸聲,卻是無論如何也瞞不過我的耳朵!”

“原來是這樣!”只見沈墨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了看竹林後面的院牆,

“可惜!到現在還沒有交流電,不然的話,我早就把牆頭拉上電網了。”沈墨遺憾的搖了搖頭,隨後吩咐宋無悔去提審那個馬車伕。

那個車伕,就是駕駛第二輛馬車的那個人。

自始至終的全過程,他都沒下過那輛馬車,而是一直坐在車前面馭手的位置上。

根據馬車伕的供述,在沈墨所說的,木棉換人的那段時間裡。車伕絲毫沒有感到車身震動,也沒有聽到任何異常的動靜。

也就是說,那個木棉的行動是異常小心的。

因為通州造的馬車下面,都安裝了減震彈簧。這些彈簧不但保證了在馬車行駛時不會造成太大的震動,給車裡面的人員造成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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