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樣!”

老酒一邊繼續給靳往裹傷,一邊笑著對他說道:“我跟他是師兄弟,這麼長時間以來,除了我的老師,就沒看見他對別人『露』出過笑臉!”

“回頭你跟我去金國,”老酒綁好了靳往的傷口,接著對他說道:“反正你現在也是有國難投,正好看看我老師願不願意收留你。”

“我為什麼要跟你一塊兒去?”靳往聞言挑了挑眉『毛』,一臉莫名其妙的向著老酒問道。

“我剛才可是救了你一條命!”就見老酒向著靳往笑道:“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已經報答完了。”

“現在我是給你一條陽關道讓你走,你懂不懂?”當老酒說到這裡的時候,就見她『舔』了『舔』自己的櫻唇,纖細柔嫩的手指在靳往下巴上勾了一下。

“更何況,去我們大金的這一路上,時日可不短!我還想多“報答”你幾回呢!”

……

當老酒說到這裡的時候,靳往的心裡仔細想了想。

當初的那天,他身邊的那些西夏密諜,被沈墨帶人一個個抓出來的情景,又在他的心頭泛起。

身為密諜,生命就如同風中之燭,瞬間明滅,轉眼生死。

世人說天道無情,殊不知密諜的天道,就更是毫無憐憫和溫存。在他們的面前,永遠只有冷冰冰的刀鋒!

如果要是留在通州,只怕自己早晚還是這個結局。

靳往想到這裡的時候,他不由得長長的嘆了口氣。

作為一個失去了自己國家的密諜,難道他還有別的選擇嗎?

……

夜已經深了,山谷間夜風來去,宛如嗚咽。

天空沉沉如蓋,無星無月,又是一個黑沉沉的夜晚。

鹿崗烈士墓、無名英雄紀念碑前,那團永不熄滅的火焰正在風中燃燒。

沈墨就坐在臺階上,他旁邊放著兩瓶酒。

每喝一杯,他就把另一杯酒澆祭在烈士墓前。

就在今天,他把成無恨安葬在這裡,今夜沈墨一個人來此給他的弟子守靈。

在烈士墓前,沈墨回想起了從他第一次見到成無恨開始,一直到今天,他和這位弟子相處的點點滴滴。

就在這時,只見遠處有人提著燈籠慢慢走近,一團昏黃的燈光下,『露』出了一張年輕的臉。

這是宋無悔,沈墨一看他手裡提著酒,就知道他也是來給自己師兄守靈的。

等到宋無悔走到烈士墓前拜祭之後,隨即他就把一件厚衣服給沈墨披在了肩上。看來他這位弟子早就知道,他這位老師一定在這裡。

“我跟成師兄一起學習、一起工作。”等到宋無悔坐下來之後,只見他對著黑沉沉的夜空,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

“我們兩個人的學習成績差不多,武功身手也相差彷彿,又是一起在通州工作。我們倆是第一期學員裡面,老師唯一留在通州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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