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陛下,”這個時候,就見趙汝述奏道:“臣今日接到奏報,淮南東路……”

“看看!果然扯到海邊去了吧?”趙與芮才聽了幾個字,就強忍著自己才沒把眉『毛』皺起來。

只見趙汝述接著說道:“淮南東路通州知州奏報……”

“啥?”

一聽見“通州”這兩個字,趙與芮立刻就是精神一振!

那不是沈墨的地方嗎?隔了這麼久,終於聽到他的訊息了!趙與芮立刻就把身子在龍椅上向前欠了欠,雙眼看向了趙汝述。

“……據報通州水匪猖獗,已經佔據村鎮、進『逼』州城,知州沈墨難辭其咎!”

“怎麼就難辭其咎了?”趙與芮聽了之後,立刻就是一陣反感,差點壓制不住自己胸中的火氣。

只見他向著趙汝述說道:“卿可把通州的奏本帶來了?且讓朕一觀。”

等到趙汝述把通州奏本的原本拿上來,趙與芮細細的看過一遍之後,他心裡的擔憂這才放了下來。

在奏書上面寫著:通州匪人猖獗、數百水匪在州城之下盤踞,準備攻打州城的這些事。

隨著奏摺,裡面還附有一張本地鄉紳、一位致仕閣老趙善軒寫來的敵情諮文。這封信也從側面證實了沈墨的說法。

等到趙與芮看清楚了這一切之後,卻是在心裡面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如果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有可能水匪還會做大變成叛軍,弄成愈演愈烈之勢。可是要是放在沈墨的手裡……這點兒人又能算得了什麼?

就在兩個月之前,趙與芮還親眼看著沈墨憑藉三五個人、只付出了兩名死灰營陣亡的代價,就殺了一千餘名羽林軍士兵,還打散了整整四千人!

要是能被這幾百水匪欺負到頭上,那還是他熟悉的沈墨沈雲從嗎?在趙與芮看來,對付這三五百的水匪,估計沈墨自己一個人都夠了!

趙與芮輕輕舒了一口氣之後,隨即就見他笑著對趙汝述說道:

“通州知州沈墨上任,至今不過旬月之久。卿不會認為這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裡,沈墨在通州倒行逆施,才導致了此次的匪患吧?”

趙與芮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給沈墨開脫。他的意思就是說,通州的匪患一定是上一任知州沒有清理乾淨,跟沈墨一個剛上任的新官有什麼關係?”

“天子之言,微臣不敢苟同。”這個時候,就見趙汝述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

“若是這股匪徒招降納叛、蠱『惑』刁民,漸漸勢大難制。乃至於攻破州城、荼毒百姓,難道這還不是一州主官之過?”“趙卿此言差矣,現在通州不是還沒被攻破嗎?”就見趙與芮笑著對趙汝述說道:“卿現在就打算給沈墨議一個失陷州城的罪,是不是太早了些?”

喜歡南宋第一臥底請大家收藏:()南宋第一臥底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