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師寶瑛給這位侍衛統領看過了告身文書之後,隨即對著他沉著臉說道:“這次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不成!”這個時候,就見那位侍衛統領繃著臉說道:“這是你的告身駕貼,只能證明你的身份。”

“今天不同往日,要想進出宮門,必須得有當日簽發的手諭。上面得要寫明瞭出入宮門的日期和人員數目。不然的話,一概不許出入!”

“糟了!”聽到這位侍衛的話,師寶瑛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大手抓住了一樣,猛的就是一緊!

沒想到,今天的宮門禁令竟然如此嚴格!如果他們不能進去接應,僅憑著沈墨一個人在皇宮裡面孤身奮戰,他還能堅持多久?

此刻師寶瑛的心中,立刻就像火燒一樣焦灼了起來!

但是在此時此刻,師寶瑛的心中卻是無比的冷靜。

他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命運,都取決於他在此時此刻的表現。越是在這種極度不利的情況下,他越要保持清醒!

就在這一刻,師寶瑛身上的鬥志,已經徹底燃燒了起來!

就見他忽然間神『色』詭秘的笑了起來,然後他伸出手來,用力拍了拍這位宮門侍衛的肩膀,向他笑著說道:

“那可太好了!兄弟!你不讓我們進去,這可是你說的!哈哈哈!”

只見師寶瑛臉上『露』出了一副暢快的笑容,此刻的他顯得異常滿意和輕鬆,竟然看起來像是如釋重一般!

……

史彌遠進行宮去求見太后,當他剛開了個頭還沒說幾句,就被太后給攆了出來。

“皇上屍骨未寒,你就想不遵皇上遺詔?妄議廢立之事,豈有人臣之禮?”太后指著史彌遠的鼻子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隨後就讓人把他給拖了出去。

剎那間,史彌遠的心頭已經是一片冰寒。他欲哭無淚的看著太后行宮的大門在他眼前緩緩的關閉,只見他的身子一軟,隨即就倒在了行宮的大門前。

“這下……全完了!”史彌遠這個當朝權相,『操』縱朝政數十年的老頭子。此刻卻像是渾身的筋都被人抽了個乾淨一樣,軟軟的癱倒在地上,就像是一條垂死掙扎的蟲子。

……

沈墨和趙與芮在宮殿的瓦脊上,就像是坐上了一道鋒利的分水嶺一樣。

好在這裡視野寬闊,每一次御林軍守衛在宮牆外集結,準備向裡面發動衝鋒。隨即就會被沈墨劈頭蓋臉的一頓手榴彈,炸『亂』了他們的陣型。見宮門外已經被炸得死傷大片,到處狼藉。

結果就這樣,沈墨接連幾輪手榴彈扔下去。對方在宮牆外的幾千人馬,居然連一次像樣的衝擊都沒能施展得出來。

在宮牆的外面,不斷的有人想要藉著自己輕功高絕,從宮牆的兩側跳進來。這些人隨即就會被沈墨的左輪槍一一點名,他們在牆頭上一『露』頭的時候,就會被沈墨一槍給掀回去。趙與芮現在已經顧不上思考,他不斷的接過沈墨打空了的左輪槍。握著滾燙的手槍,機械地做著上彈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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