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文瑤瑤,我就去了成都飛機場,而後給呂萌萌打了個電話。大約半個小時後,呂萌萌就過來接我了。同行的還有一男一女,我當時看到這一男一女,臉色頓時變了,竟然是林娜和那個白臉男江寒!

說真的,當時看到林娜和那個叫做江寒的走在一起,我的拳頭都握緊了,特別是當我看到林娜挽著那江寒的手臂時,我是不由自主的就沖了上去,一拳幹在了白臉男的臉上。

“我尼瑪,找死是不是!”

白臉男江寒被我打得一晃悠,隨後就怒了,一拳也向著我打了過來。他的拳頭很快,閃電一般打在了我的臉上,但我也不理會那鑽心的疼痛,一腳踹向了白臉男的褲襠。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歇斯底裡,總之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而白臉男被我踹在了重要部位,當時捂著褲襠就怒了,然後丹田一運氣,一根銀針就射向了我的眼睛。太快,我根本無法躲避。

但就在那一刻,呂萌萌電閃一般的出手,在那銀針刺向我眼前的一剎那,單手掐住了那銀針。

“都幹什麼?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誤會坐下來談。”

呂萌萌淡淡的說著,而那白臉男卻是怒罵了一聲,“談他媽什麼談,呂萌萌你別管閑事,今天我不廢了這小子我就不姓江!”

說著那江寒一招虎鶴雙行再次抓向了我,刁鑽狠辣。那一刻我幾乎都沒有猶豫,就想掐住中指幹那江寒一頓。但呂萌萌卻是搶在我之前再次出手,單手如同靈蛇一般,一纏,一推之間,江寒就被推的倒退了三步。

“江寒你別太過分,他是我朋友,你要是在出手,也別怪我不客氣。”

呂萌萌說著,繡眉微蹙,令那江寒有些咬牙切齒,那一刻他的眼神幾乎都要吃人了,但最後在呂萌萌的面前,他也沒有再出手,顯然面對著呂萌萌,他也有著忌憚。

“原來都是朋友啊,那這是個誤會。萌萌姐,這位就是你說的幫手?我們大家現在去買機票吧。到時候還需要你們的地藏石。”

這一刻林娜說話了,竟然裝作不認識我,令我想哭,想笑,是我賤,人家就是和我玩玩,我個傻叉就當真了。

而此刻呂萌萌見林娜賠了笑臉,就拉了我一下,示意我見好就收,然後道:“那好吧,地藏國的事情要緊,我們去買機票。”

說著我們一行四人去買了機票,然後在下午一點的時候坐上了飛往西藏的飛機。一路上,林娜和江寒都是有誰有笑的。把我看得差點吐血,最後我也直接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到達西藏已經是晚上了,那時候呂萌萌說休息一晚,明早去尋找地藏國,於是我們就住在了一家酒店。開房的時候,林娜竟然和那白臉男住在了一起。這令我心中那最後一絲期待都破滅了。拿著房卡的手都在抖。

那一晚我一個人住在賓館的房間裡,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罐啤酒。但酒能麻醉我的神經,卻麻醉不了我心中的痛。第一次我哭的那麼傷心,無聲的絞痛彷彿是一把刀一般,在刺穿我的心髒。

我行屍走肉一般走出了房間,走在大街上,只有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我才能稍微令自己好受點。才能令自己感覺到不是那麼冷。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處難覓有情天。情到盡時轉無情,無情更比多情累……小兄弟,同是傷心人,不如喝一杯如何?”

就在我木訥的走在大街上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拉住了我,我看了一眼她,那一刻給我的感覺她十分像文瑤瑤,但那氣質卻是古典雅緻,令人感覺到她彷彿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般。

“我叫敏,賞臉喝一杯?”

女孩又笑了一下,我搖了搖頭。繼續漫無目的行走在大街上,而那叫做敏的女孩就一副饒有興致的跟在我身後,她也不說話,就那麼跟著我,最終令我停下了腳步。我說:“我沒帶錢。”

“我請你。”,敏有些灑脫的說著,和我去了一家小飯館,人聲雜噪,但在我們的眼中,也只有杯中那令人感覺到苦辣的酒。

那一晚,我和叫做敏的女孩誰也沒說話。整整喝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分離的時候,敏依然是那麼灑脫。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而我做了一個深呼吸後,也回到了酒店。回去的時候,呂萌萌和林娜還有白臉男江寒已經在酒店中的大廳中等了。

“怎麼喝這麼多酒?你沒事吧?”

呂萌萌皺著眉頭問了我一句,而我的眼睛則是一直望著林娜,但她卻是躲開了我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心都死了,我說:“沒事,出發吧。”

“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去地藏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