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說的醫學用品?”

我指著從箱子裡滾落出來的屍體問那白大褂醫生還有監獄長。對此監獄長當時笑了笑,“這個還真是醫學用品,前段時間有醫學院來我們這裡商議,願意出錢購買一些沒人領取的死刑犯的屍體,你們也知道這些沒人領取的屍體都要我們監獄出錢火花,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所以也就答應了醫學院那邊的人,將這些屍體賣給他們。而這些幹屍就是我們做成的標本,還沒運走。”

“是嗎?”,就在這一刻,呂萌萌輕笑了一聲,然後就走到了東面的一個木箱子跟前,伸手輕輕一推,頓時那木箱子就四散開來,續而一個兩條腿只剩下了骨頭的男人從箱子裡掉落了出來,是我們在影片中看到的那個男人。顯然是呂萌萌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氣息,才會推散箱子。

“呦,這活著的標本可少見啊。”

呂萌萌依然是輕笑,但監獄長的臉色卻變得鐵青了,他當時就對那白大褂投去了不友好的眼神,有些怒意的道:“沈青山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

看來監獄長也不知道這個事,對此那被叫做沈青山的白大褂醫生臉色變了幾下,然後突然就拿出了一把手術刀架在了監獄長的脖子上。

“你們這些該死的為什麼要來打擾我的事情?你們都該死!”

沈青山咆哮著,蒼白的臉上有著猙獰,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對此我們都皺了皺眉,看來這沈青山絕對有著問題。

這一刻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沈青山這個人,發現他整個人有一種病態的蒼白,特別是當我看到他拿著手術刀的那隻手時,就有了一些熟悉的感覺。當初在影片中抓住梅梅腳腕的那隻手,似乎就是他的。

“青山你別沖動,有什麼事把刀放下再說,你還年輕,千萬別走回不了頭的路啊。”

監獄長此時被人用刀架著脖子,一張臉上出現了驚恐。對此那沈青山臉上則是出現了一副猙獰的笑容,“回頭?我為什麼要回頭?還有你這個偽君子,你就是好人了?監獄裡那些得了重病的,你不是也怕花錢,讓那些人在我這裡等死嗎?你現在開始裝好人了?”

“是,我是做錯了一些事。但青山你別沖動,大家都是有家人和朋友的,你千萬別做傻事。把刀放下,放下我們還是可以重新做人的。”

監獄長此刻連連為自己爭取機會,勸解那沈青山,但沈青山卻是笑了起來,他的笑容有些病態,“重新做人?那我現在要是告訴你這些箱子裡有一口箱子裡裝的就是你的女兒,你還會這麼說嗎?”

“你說什麼?沈青山你把梅梅怎麼了?你快說話!”

監獄長聽到了女兒兩個字,激動了起來。對此那沈青山笑的更加病態了,“放心,我對她很好,我把她的骨頭踢了出來,真的是太完美了。我還要感謝你生了一個這麼好的女兒。讓我很滿足。”

“草!”,監獄長此刻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掙紮,脖子上被割出傷口也不管。這一刻他瘋狂了。而那沈青山卻是比他更加瘋狂,當時拿著刀就要隔斷監獄長的喉嚨。

但就在那一刻,臧冷及時出手,那把道具刀當成了暗器,電閃一般刺向沈青山的手腕,頓時噗的一聲,血水崩濺。沈青山拿著手術刀的那隻手就被臧冷的刀斬斷!令監獄長脫離了控制。

這一刻監獄長沖向了那些箱子,瘋狂的尋找。至於我們,則是沖向了沈青山。這個人絕對不正常,必須要調查清楚。

“你們這些該死的人,都該死!”,見我們沖來,沈青山用著另一隻手抓起了手術刀,對著我們胡亂揮舞。但這根本沒用,當時暗黑公寓中一個叫做大衛的牧師一拳就把沈青山打的趴在了地上。

“說吧,你有,什麼,事情。這裡,這些,活人。怎麼,回事。”

大衛用著蹩腳的中文問著,但那沈青山卻是在笑,他笑的很瘋狂,“你們這些人都該死,你們打擾了我美妙的生活,要是有機會,我會把你們全都一刀刀割開,看著你們鮮紅的內髒,哈哈哈……”

沈青山瘋狂的大笑,那眼神中有著病態。對此那個叫做大衛的牧師又給了沈青山幾拳,打得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但沈青山依然是在笑。如同一個瘋子一般,他不怕死,眼中只有病態的瘋狂。

“梅梅!”,就在我們問沈青山話的時候,監獄長發出了一聲歇斯底裡的叫聲。他在那一排排曾經在他眼中就是一沓沓鈔票的箱子中,找到了他的女兒梅梅。

但此刻梅梅只剩下了一個頭和一堆沒有骨頭的肉。那沈青山竟然真的是把梅梅的一身骨頭剃了出去。

“沈青山我要你的命!”,監獄長瘋狂的大吼一聲,掏出腰間的槍,對著沈青山就是砰砰砰幾下。當時我們都來不及阻止。沈青山的頭就中了兩槍,胸口中了四搶,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