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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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圖和坦雅二人並不知道進來的是什麼人,悄悄的躲進了建築深處。顯然謝宗晨三人也發現了被切成碎塊的防禦機器人和已經被掀開的大門控制面板,三人進入後就開始搜尋,很快就在升降機附近發現了左圖不小心留下的血跡,就在三人想要詳細搜尋建築時,警報再次升級,大批機器人正在向這裡趕來,三人不得不關上大門開啟了去地下的開關。暗處的坦雅兩人看到了謝宗晨三人的行為有些奇怪,並沒有第一時間聯絡。等地面完全合攏後很久二人才從暗處走出來,坦雅再次暫時欺騙了防禦機器人。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暗中跟著謝宗晨幾人,要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由於不知道升降臺往返一次需要多少時間,必須得等謝宗晨三人在地下遠離升降機才能再次啟動。等了足足兩個小時二人才再次啟動了升降機,當他們到達底部找到三角形的巨門時也被深深的震撼了,他們也進入了通道,不過與我們不同的是他們在三條通道彙集的節點空間處遭到了伏擊,攻擊來自另一側的通道,大部分攻擊都被身體強壯的左圖擋下了,兩人迅速的撤回通道內,從坦雅的視角無法看到攻擊者的身份。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攻擊者的火力非常強,左圖的護甲碎片四處飛散,子彈打在他的面甲上,他的頭不斷的後仰。
他們的後撤的速度非常快,奔逃中坦雅的視角里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他舉起了手中巨大的槍械對準了通道里的二人,坦雅轉身將左圖撲到在了一邊,可是她的動作還是太慢了,左圖頭部的面甲被射來的重型子彈打得粉碎,碎片甚至撞擊到坦雅的面罩上。
然後坦雅的視角就以一種非常低的姿態向後移動,視角里光影晃動,她的雙腿在不斷的蹬踏,我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在被人向後拖行,畫面翻轉然後就是漆黑一片,這應該是安裝電子眼的頭盔與她的防護服斷開了,也就意味著她的頭盔被強行摘掉了。
雖然沒看清攻擊他們的人是誰,不過我感肯定那就是謝宗晨。我不禁咬緊了牙,拳頭死死的攥緊。這個瘋子不止殺了左圖,而且還殺了手無寸鐵的坦雅。一直以來我都生活在一種平等、安逸、富足的社會環境,均衡的利益分配讓人與人之間的矛盾與衝突降到了最低,即使每個人的分工各有不同,但是隻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讓機器來代替你,而且不用擔心生存,工作更像是一種讓人實現自我的方式。眼前的一幕讓我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我也從資料裡瞭解過失聯的人造空間內發生的那些慘絕人寰。我知道那是一種同類間齷齪,不過這都是藏在人性角落裡的骯髒。我堅信著人類善良的一面。但在我真正的接觸到同類間的背叛相殘後,胸中突然升起了一團莫名怒火。眼前的一切徹底否定了長久以來形成的世界觀,這種認知差異徹底激怒了我,如果讓我找到謝宗晨,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嗚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我,我稍微冷靜了一下,這一刻我理解了他在看到族人的屍體時的那種感覺。
從坦雅的儲物盒裡我找到了那張儲存卡,將卡插進了突擊服,可是居然提示我需要動態密碼。記得影片裡坦雅開啟儲存卡的時候並沒有提示密碼,看來卡是她自己加密的。
“託尼,能破解動態密碼嗎?”
“只要不是量子態的就可以。”託尼的語氣一如既往毫無波瀾。
很快儲存卡內的資訊傳了過來,這是一段文字資訊,上邊記載了戰艦用火種的各種資訊,明確的記載了這些物資的去向,就在四十年前這些物資被運送到了一個叫環形山基地的地方。
看來我們得去這個環形山基地一趟。既然已經找到了此行目標的去向,我們就沒必要在呆在這裡了。不過想到謝宗晨三人,他們在這奇怪的地下空間不知道在幹著什麼詭秘的勾當,我決定找到他們。同時我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有什麼意外我無法出去,那就必須告訴星辰火種的位置,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們一直無法聯絡午夜號。
我看著託尼問道:“怎麼才能聯絡午夜號?”
託尼四眼眨了眨說道:“我的遠端通訊裝置不知道為什麼接受不到資訊,如果要確保能和午夜號建立聯絡,我必須飛到星球的另一邊到達大氣層頂部透過鐳射通訊直接照射午夜號,不過這樣的話我將無法再返回,因為重新進入大氣層的話我會被燃燒殆盡。同時也就意味著我將無法再為你提供保護。”
沒有任何猶豫,“我現在需要你聯絡星辰,將火種位置的資訊傳遞出去,並且告訴他所有這裡發生的事。”
我知道機器人的任務列表無法改變,不過我相信這個等級的智慧機器人會根據情況設定正確的任務級別。
託尼盯著我,四隻電子眼迅速的排成了一線,然後模擬的眼睛變成了一根進度條開始一點點增長,我耐心的等待著進度條讀取完畢。幾分鐘後託尼重新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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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設定完畢,執行第一序列,聯絡主體。”他的聲音冰冷、機械。
“很高興能有和你一起執行任務。”說完他轉身朝著來路走去,步伐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消失在通道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剛剛突然好像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同,並不是因為他剛剛的冰冷話語,反而是一種難以名狀的親和感,一種恍惚的錯覺,彷彿離開的是我自己。嗚靜靜的看著我們,在託尼走後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將坦雅和左圖的屍體擺放在了一邊,等事情結束我們會將屍體運回午夜號,好在這裡的氣溫很低,屍體不會腐敗。
看著前方,巨大的空間裡每隔一段就有一團的凝聚不散的濃霧,我一時不知道該朝著哪個方向前進。
“嗚,你能感覺到什麼嗎?”我開啟了所有探測裝置。
嗚抬起手指向了一個方向說道:“那裡,我能感覺到族人的氣息。”
“走吧,我們繼續前進。”
我知道前方要面對的不止是謝宗晨三人,很可能還要面對一些未知的存在,但是想到了謝宗晨所做的事,不管他有什麼目的,我都要阻止。
路上不時有一些巨石橫臥,這裡彷彿就是一片地下的戈壁,如果沒有嗚指路很容易就會迷失在這裡。路上濃霧一團團的聚集,遇到霧團我們則能躲就躲儘量繞開。
“沒想到你居然還知道氣息這個詞,你所說的氣息是感覺到了磁場的異常嗎?”突然想起了嗚剛剛的話,對於他語言上的進步我非常驚訝。
“我無法準確的用你們的語言描述,那涉及到了許多高深的物理名詞,不過我說的‘氣息’不是那種莫名其妙的突來想法,而有確實的物理依據。”
嗚向我解釋著他所說“氣息”的含義。不過我很好奇他是怎麼知道這麼多高深的微觀物理學的。人類社會里這些知識只有相關的學者才會理解。
“你在母星是做什麼的?我是說你的職業。”我很想知道巴伯族具體的社會構成,於是找了一個最簡單的話題。
“什麼是職業。”嗚對這個詞有些不解。我又將什麼是職業的定義告訴了他。
“巴伯族裡並沒有職業這種說法,長久的生命裡不同時期的我們有著不同的天賦表達,我們根據自己所處時期表現出的天賦來評定自己的應該做些什麼。比如我,120永恆年前我是一名錶達者。”
“巴伯族的藝術是什麼樣的?比如繪畫或者音樂。”我又詳細解釋了繪畫和音樂的含義。
“我們的藝術還有很多不同的形式和表現手法,曾經有個叫‘野度’的藝術家將半個小行星塗成了整齊的藍色,又或者控制大氣在星球表面繪製巨大的立體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