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澤城,處處都是絕望。

“還請張大人,給孤派點人手,孤好去操持治理瘟疫之事!”

劉哲拱手道。

張志成也不勸了,這公子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唄。當下就許諾,給劉哲調撥兩個郎中過來,還有一千將士,隨他呼叫。

就在他剛給劉哲安排好住處的時候,外面突然跑進來彙報。

“大人,城外又有一個藩王求見!”

“什麼?”

張志成腦袋一暈。怎麼又來一個?好傢伙,這瘟疫爆發之後,不應該是人人都躲著這裡的嗎?這倒好,自己這澤城,反而成了香餑餑了?

一個燕王,就夠他折騰的,怎麼再來一個?

劉哲也是奇怪看來。

“哪個藩王,意欲何為?”

張志成問道。

那人回答:“回大人,是帝京的漢陽王!”

張志成眉頭一皺:“澤城瘟疫嚴重,回絕便是。”

“大人,大人,他說他是來幫助治理瘟疫的,還非要入城!”

“什麼?”

張志成立馬頭暈目眩。

造孽啊!

劉哲也是目瞪口呆,什麼時候,這治理瘟疫的事情,還成了搶手活兒了?

漢陽王。

一聽這就是和自己一樣的末等藩王,劉哲當即便想到了,這應該又是一個來這裡“鍍金”的傢伙。

“哈哈哈哈,這麼巧那,那一起出去看看?”

劉哲笑著搖了搖頭。

張志成苦著臉,只能再次集合起迎接藩王的儀仗來,敲鑼打鼓出去。

誰知剛出城門。

劉哲便是一個好傢伙。

只見不遠處,一個十分龐大的隊伍,出現在那邊,妥妥的藩王出行儀仗,奢華至極,黃金色的馬車,各種隨行人員,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這突如其來的奢華,儼然和這澤城的悲慘,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劉哲眨眨眼。

你確定是來治理瘟疫的,不是出來旅遊的嗎?

方竹在旁邊小聲道:“這漢陽王,叫劉蒙,在帝京可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繼承王爵之後,不務正業,無惡不作。但是因為和太子是一派系的,所以備受太子恩澤。這一次,肯定是想過來撈點功勞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