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清被劉哲這麼一問,登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一時間,都有些手足無措。

這讓旁邊想出言不遜,斥責因他殿下受傷的人,一看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竟又是不忍出口了。

司空清的顏值,就是這麼禍國殃民。

今日,她算看清楚了程遠凱的真面目,又想起她和劉哲的賭約來,若這程遠凱經不起推敲,便要給他為奴為婢……這這這……

想著想著,眼淚珠子就掉了出來。

“我我……”

劉哲一看,心兒都化了,捂著額頭道:“得了得了,孤不問你了!行了,孤很大度,便繞過你那舊情郎吧,哈哈哈!若愚,吩咐下去,香水漲價,還是五金!”

“是殿下!”

旁人也是哭笑不得。

這個模樣,誰頂得住啊?

“哼!妖精!”

翠花都很是氣不過,狠狠剮了司空清一眼,便隨著劉哲下去了。

只留下司空清,雙目空洞地,呆呆站在那裡,看著自己手中的那把精緻匕首,上面的“程”字,依然那般清晰……然她剛才幾乎死了一次,現在卻是一點自刎的想法都沒有了……

值嗎?

何況……

自己的命,還是自己的嗎?

……

打臉!

今天這青樓街的一幕,對劉常來說,絕對是狠狠的打臉!

整個益州的人,都在看著啊。

誰不知道,這程遠凱,就是劉常的一條狗?自己的狗這麼被當眾羞辱,他這當主人的,臉上又怎會有光!

這燕王來益州,這可是他的地盤,結果自己對上這燕王,一次一次敗北!

“公子,這情況……”

老崔頭跟著都要哭了。

這還能玩嗎?程家破產了,當眾負荊請罪,更讓人崩潰的是,這程遠凱一走,劉哲立馬就將香水的價格給提了起來,還是五金一瓶!這益州城傳統香料業的人,就差給劉哲放鞭炮表示感謝了。

莫非……

老崔頭看看自己這萬花樓慘淡的生意,心裡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該去求那燕王放過自己……

“慌什麼,慌什麼?”

劉常怒道:“三日之後,便是品酒會!這才是我們發力的時候,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