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走的沈若愚和羅慶之,又開了一間房。

羅慶之都氣急敗壞:“殿下太過分了!若愚你都這樣了,他還有心思沾花惹草!”

“哎呦哎呦,你輕點!”

沈若愚痛得臉色都扭曲了。

羅慶之哈哈大笑:“這可是殿下說的,一定要用咱這江州春給你洗一遍,才能上藥,你要抗命不成?”

沈若愚的那個傷口,觸目驚心,劉哲擔心感染,好生囑咐羅慶之,用他剛釀出來的酒精消毒,羅慶之雖然不知道什麼道理,但也只能照做。

沈若愚哎呦哎呦一番,這才上好藥,想起剛才羅慶之的問題,呵呵一笑:“慶之,若是以前的殿下,若愚心裡,肯定會覺得委屈。但是今時今日的殿下,卻是不同。”

“噢?”

羅慶之坐好聽著。

沈若愚笑道:“慶之沒看,殿下聽到‘皇商’二字,眼中放光,顯然是對這‘皇商’有心染指,慶之要想,殿下在天工坊造出來那些貨物,若有‘皇商’保護,豈不是又能大賺特賺?”

羅慶之登時語塞,這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翌日起床。

劉哲神清氣爽,伸了一個懶腰。

負責給他打水洗漱的翠花,都臉上一紅,瞪了他一眼:“殿下又敢壞事哩!”

劉哲哈哈笑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等小翠花你嫁人了,自然就會懂了。”

眾人大笑。

只有昨夜沒睡好,頂著兩隻熊貓眼的司空清,欲言又止。

沒有!

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但看到那一群人曖昧的眼神,她便心如死灰,她說出來,誰會信呢?

壞蛋!

登徒子!

劉哲洗完,笑著瞥了她一眼。

皇商……

這可是好東西啊。他一定要拿過來,並且看起來,這司空家遭此劫難,也並非是因為江州這邊的衝擊,而是這益州內部,同樣也有很多人,對這“皇商”的牌子,虎視眈眈,垂涎欲滴。

但這種光宗耀祖的東西,司空清怎會輕易拿出來?

所以。

得徐徐圖之。

吃完早餐,再次起行。

劉哲回到馬車上,故意笑看司空清:“司空姑娘,那程大哥,又是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