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的天橋鬥針到底是什麼?”

進到屋裡,白沐語給蘇和端來一杯熱茶,問。

這一幕,讓蘇和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來的時候,見到的白沐語彷彿一尊雪人,冰冷凍人,一句好話都沒有,更別提端茶送水了。

“就是我跟一個從燕京來到申海的中醫,在符江天橋上對決針技。”蘇和言簡意賅的介紹道。

“你贏了。”

“你怎麼知道?”蘇和笑問。

“你怎麼可能輸呢。”白沐語說著,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確實贏了。”蘇和笑了笑:“但鬥針實在太累,我今天就請了一天假。”

“你能在這待多久?”

白沐語問道。

“我晚上要跟白老一塊去花宏碩局長家吃飯,今天下午都是閒的。”蘇和道,“怎麼了,想扎針是嗎?”

“嗯。”她點頭。

“我先幫你把一把脈。”蘇和讓出身旁的一個座位,讓她坐下,然後輕輕搭上了她的脈門。

白沐語的病,比起之前要好上不少。

蘇和記得最早幫她把脈的時候,她的肝氣凝結,暴躁易怒。

現在肝氣基本上都已經散掉了,但是腎脾卻有點虛,這倒是之前沒有的症狀。

“怎麼樣?”

蘇和收回手,白沐語問。

“挺好的,沒有什麼事,就是腎有些虛。”蘇和猶豫了片刻,望了她一眼,“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腰有些痠軟。”

“我……”

白沐語的臉蛋頓時有些緋紅。

自從上次,蘇和用扶陽八十八方和鬼門十三針陰差陽錯幫她治好了性冷淡後,白沐語的就一直處於那種蠢蠢欲動的狀態。

畢竟她已經二十六七歲,早已熟透了。

這些天有時候晚上睡不著,她就會抑制不住的想些那方面的事情,甚至忍不住自己摩擦解決一下……

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導致腎虛吧。

白沐語的臉越來越燙,心想他的醫術那麼高超,不會已經看出來了吧。

“你……別擔心,我等會兒給你扎兩針,你的腎虛就能補回來了,並不嚴重。”蘇和看她一直低著頭,安慰道,“以後你自己稍微注意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