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應是最近忙著姐姐的婚事,過度操勞所致,待寧兒為您開一些調養的藥,您喝上幾日,便會沒事了。”

徐婉忙道:“那真是有勞郡主了!”

而後,俞寧兒便辭別回府。

第二日便命人將配製好的藥送了過來,而俞安兒更是日日都親自將藥熬好,再看著徐婉服下。

一連七日,均無異樣。

直到第八日。

早上醒來,徐婉直愣愣的望著頭頂的床幔,沒有表情也動作。

丫鬟以為她還沒醒,便想前來見她起身,卻發現她人醒著。

“老夫人,奴婢伺候您起身吧!”

丫鬟說著就去為其找來了衣服,卻不想徐婉又閉上眼,搖了搖頭,道:“你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是!”丫鬟將衣服放下,恭敬的退下。

而後便跑去給俞安兒報信。

“娘娘,夫人她好像有些不對勁。”

俞安兒一聽,趕忙起身,問道:“怎麼回事?”

丫鬟便將她看到的像俞安兒說了一遍。

俞安兒腦中想起俞寧兒說的,這兩日孃親可能會恢復記憶,便立刻派人去給她傳信。

“快,快去丞相府請寧樂郡主!”俞安兒吩咐完,自己便急匆匆的朝著徐婉的院子走去。

“孃親!”

她推開門,便見徐婉正一臉平靜的躺在床上,可當她再走進一看,就見其的兩行清淚正順著眼角流入枕中。

“孃親。”俞安兒坐至床邊,輕聲呼喚。

“安兒,你來了。”

“嗯。”俞安兒抬手拭去了徐婉臉上的淚,問道:“孃親這是怎麼了?”

徐婉笑的哀痛。

“孃親沒事,只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十七年的夢。如今夢醒了……”

俞安兒也跟著喜極而泣,“孃親,你終於都想起來了!”

徐婉緩緩坐起了身,將俞安兒的手握在了手裡。

“安兒,這些年,你跟著孃親受苦了!”

“不苦!”俞安兒搖頭,“安兒和孃親在一起不苦……”

待俞寧兒趕到之時,徐婉已經穿好了裝束,整理好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