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寧兒對這簪子甚是喜歡。

“這簪子我要了!”

俞寧兒一出此言,青禾趕忙上前阻攔,“小姐,我們還是看看別的吧!你平日裡不是喜歡素一點的嗎?我們還是換個別的吧!”

俞寧兒奇怪,“方才你不是還給我挑了一件大紅的衣裳,說是過年穿著喜慶,這簪子的顏色不正與之相配麼!”

青禾撇嘴,“可是這花不吉利啊!”

“哎呀,都跟我這麼久了,還這麼迷信!我就要這個了!”隨即將簪子放回盒中,“凌夏,給我包起來。”

凌夏痛並快樂著,簪子是出掉了,可這金子卻是回不來了。

卻不想,她剛這樣想,就聽俞寧兒接著說道:“秋水,拿五百金子給凌夏。不能讓她賺咱的錢,可也不能讓人虧了錢不是。”

凌夏聽完目瞪口呆。

這……這是從那個愛財如命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嘴裡說出來的話?!

天哪!她耳朵出現幻聽了吧!

隨後,因為秋水出來並沒有帶著那麼多銀兩,所以在回府後送了一趟。

凌夏拿著錢眼淚汪汪,下次有好東西還要賣給郡主!

宮宴轉眼及至。

俞寧兒已經許久都沒有參加過宴會了,這一次又盛裝出席,所以,在她現身的那一刻,便驚歎不斷,議論不停。

而議論最多的,莫不過就是她頭上那支彼岸花了。

“這寧樂郡主是怎麼回事啊?怎得戴了一支這等花來?”

“誰知道呢!以往總是著素,今日卻打扮的如此妖豔,嘖嘖……誰知道她要搞什麼!”

“哎,你說會不會她和宸王要重修於好,所以……”

“那這就不知道了,我們還是靜靜的看吧!”

隨便眾人怎麼談論,俞寧兒只自顧的喝著茶水,時不時和對面的顧若昀來個眼神交匯。

半個時辰後,皇上與嫣貴妃姍姍來遲。

如今嫣貴妃的肚子已經開始顯懷,所以皇上一路在旁攙扶著走了過來。

奇怪的是,自從上次出事之後便未露過面的皇后,今日居然坐在輪椅上跟在了二人身後,最後在二人落座主位之後,被宮人推至了一旁的小桌前落了座。

不過幾月的時間,皇后已與之前大變了模樣。如今的她面色如蠟,枯瘦如柴,再無之前的風韻。

看著她的模樣,俞寧兒不禁納悶兒,太子亡屬國喪,卻依然舉行宮宴,皇后痛失愛子,卻仍舊要她出席……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眾愛卿可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