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真的下了手,那他們可就成了廢人了!

那李統此刻也能說話了。

“我警告你,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絕!”

“呦!”俞寧兒好笑,“你一個手下敗將,我用得著你警告我?”

說著,俞寧兒就拿著一把小刀走了過去。

“來,不管上級下級,說起來你們也算是同事,說吧,誰先來啊?”

那牢頭兒使勁兒朝後縮著身子,“能不能不來……”

“按理說是不能,不過嘛……”俞寧兒話音一轉,“如果你能說一些能令我高興的話,我沒準兒就不按理了。”

牢頭兒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令你高興的話?”

俞寧兒的手輕輕拭了拭刀刃,嘴角一挑,“你說呢?”

牢頭兒隨即轉開了頭,有些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說,我說,我將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李統一聽,頓時急了,“王鎖柱你敢!!”

可這人此刻害怕到了極點,就算是他叫鎖柱,這嘴也是鎖不住了。

“只要姑娘願意饒了小的,小的什麼都願意說!”

這王鎖柱權當沒聽到李統的話,繼續向俞寧兒表著決心。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牢頭兒,此事本就與他無關,他只不過是聽從上面的安排。可眼下他連命都快保不住了,他還聽什麼狗屁的安排!

於是,他將心一橫,直接將上面賣了個乾淨。

“太司史!是太司史下的令!”

俞寧兒眉頭一皺,太司史?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那日李統突然來找小的,說是要借牢中的死刑犯一用,小的當時很奇怪,這借犯人的事兒之前還從未發生過,可李統簡單說了一下後,小的便知道了其中的彎繞。”

“他們似是想要攔下你們,可又沒有什麼正當的理由,所以不好出面,這才想到了這個辦法,想著,想著……”

“想著讓我們收下官銀,陷害我們是竊取官銀的盜賊,這樣一來,也就有了正當的理由了,是不是?”

王鎖柱冒著冷汗,“是……”

“這太司史是什麼東西?”

俞寧兒問完,在場幾人均臉色有異。

王鎖柱更是下意識的看向了李統。

“看他做什麼!說你的!”

俞寧兒的一聲呵斥十分管用,王鎖柱頓時不敢再亂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