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九隻好又核實了一下,結果,依然什麼都沒有。

俞寧兒咂咂嘴。

這斷人子孫,斷的可真夠絕啊!連個念想都沒給人留,下手這人挺狠啊!

也怪不得這吳子儀會在這裡當起了山大王,原來是懷著人家唯一的後代呢!

俞寧兒想完,又覺得不對。

可眼下也來不及容她細想。

“好了,我們今日先撤,待回去之後你們將此事打探清楚。”

俞寧兒心中總覺得這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一個長年留戀花叢的風流公子,怎會在妻子有孕之後,就突然六根不全了呢!

這世上,居然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第二日,俞懷瑾又早早的就被召進了宮。

原因是因為昨夜沈府有人入侵,沈文一早便進宮稟報了皇上。

朝堂上,皇上不停的捏著額頭,似是煩心不已。

“皇上,這群賊人只入府卻不盜竊,這分明就是在向我等示威啊!”

“是啊皇上!他們敢在天子腳下如此行事,分明就是藐視皇權,不把皇上您放在眼裡啊!”

“陳大人勿要胡亂猜測!這賊人此次未盜財務,也許是因為此次只是在探路,而非刻意示威。”

“哦?劉大人可是在為那群賊人說話?賊遇錢財而不拿,分明就是有所目的!劉大人為賊人開脫,意欲何為啊?”

“陳厲你莫要信口雌黃!我不過是在陳述自己的想法罷了!”

“哼,是真在陳述,還是真意開脫,劉大人自己心中明白!”

“你!”

“好了!都給朕閉嘴!”

連續兩天寅時將他叫起,本就缺眠頭痛,眼下又聽他們這般吵鬧,皇上更覺心煩。

“此事朕已命人調查,諸位愛卿歇戰便是。”

“可皇上……”

“好了,今日便到這裡,退朝!”

“俞丞相留下,隨朕到御書房議事。”

“微臣遵旨!”

俞懷瑾一邊跟在皇上身後走,一邊思索:他一不是此案受害之人,二不是此案負責之人,這皇上這時叫住他是為何啊?

到了御書房,皇上遣退了所有宮人,包括祿公公。

這一舉動更是弄得俞懷瑾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