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呂梁並沒有做得太過分,夏進畢竟是血炎宮少宮主。

呂梁這突然不下的困陣,並沒將夏進困在其中。

夏飛宇的面子,呂梁必須要給的。

看了一眼身後,夏進的臉『色』在一瞬間變的陰沉仿若鍋底。

本是救人而來,但是現在來看自己竟然被對方給控制住了。

“夏進侄兒,看來你爹的面子上,今天就是我不與你計較。你若再敢上前一步,那這困陣這可不是困住你手下那麼簡單了。”

呂梁說完之後,他單手一指。

困住楊帆的那個劍陣它的籠罩範圍在一瞬間擴大起來,眨眼之間,便將困陣之中的血炎宗弟子籠罩其中。

夏進的面『色』一變,他知道這個呂梁絕對不是和自己開玩笑。

若是自己再貿然出手的話,那麼自己所帶來的這些血炎宮弟子,必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如此一來的話,血炎宮也會實力大損。

看到夏進臉上『露』出了一絲謹慎之『色』,呂梁臉上頓時開心的笑了。

去看一下夏進緩緩說道:“夏公子這就對了,等我將這個臭小子,殺了之後,我再登門請罪。”

說完之後,呂梁的目光在夏進等血炎宮弟子身上離開,然後落到了楊帆的身上。

對於這個劍陣,他有著極大的信心。

這乃是玄羽宗在末法時代之前流傳下來的強大劍陣。

除非對於陣道有著通徹的理解,否則的話,就算是通凡境也會在裡面困上一陣。

至於通凡之下,除了被斬殺之本,絕對沒有任何逃出去的可能『性』。

而呂梁也不相信楊帆,懂得陣法。即便是懂,那也僅僅是皮『毛』而已,末法時代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失傳了。

自以為勝券在握,呂梁緩緩的走到了劍陣面前,他看下楊帆眼中流『露』出一股憤怒之『色』。

“孽子,今天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劍陣之中,楊帆微微一笑。他的目光之中依舊是那麼平淡,去看下呂梁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以為這區區劍陣真的就能控制住我嗎?”

“哈哈!臭小子,這個時候還敢大言不慚?”

看著楊帆這副囂張的模樣,趙家家主趙智立刻就躥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老頭,楊帆微一皺眉說道。

“你這老雜『毛』又是什麼玩意兒?”

在場之人都是修士,作為凡人世家的趙智,他的地位遠不如在世俗之中那樣高高在上了。

但是現在卻被一個階下囚比作老雜『毛』,這讓心高氣傲的他怎能受得了。

一絲狠厲在趙智的眼底升起,他看一下楊帆四是為了發洩心中壓制的怒火。

“哈哈!你問我是誰嗎?我想夏進公子最清楚吧。”

趙智在人群之中躥出來,夏進立刻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其喉嚨之中湧出一絲冰冷的話語來。

“趙家,敢背叛我血炎宮,今天這件事解決之後,你到家也可以在華夏除名了。”

面對夏進的威脅,趙智眼中立刻呈現出一股濃濃的懼意了。

雖然自己現在投靠了玄羽宗,但是玄宇動會不會犧牲自己這個氏族家族而去和血炎宮談條件,這是誰都無法預料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