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一個姑娘啊,怎麼卻遇到了這種事。”此時坐在椅子上吃早餐的媽媽也跟著看完了那條殺人案新聞,在看了死者米璐的照片後,憐憫地嘆息了一聲。

電視上的女主持人已經接著播報下一條新聞,葉彤默默地按下遙控器關掉了電視,但沉重壓抑的氛圍卻是在一個原本溫馨的早上蔓延開來。

“老媽你在烏鴉市工作沒事嗎,要不在抓到兇手之前還是請假別去了。”林天擔心地說了一句。

烏鴉市,是位於林天他們所在的麻雀鎮東部二十多公里的鄰市,搭公交車的話大概在半小時左右,而林天的母親沈娟就在烏鴉市的白鴉醫院當兒科醫生。因為沈娟的醫術一流,性格和善很有耐心,對待兒童也富有愛心,在她們圈子裡可是有名的沈教授。

如果說林天在初中叛逆時期能夠及時懸崖勒馬,雖說他以前的恩師餘霞幫了很大的忙,但很大程度上也多虧了沈娟的耐心教導和包容,而林天也覺得自己性格上陽光和尊重女性的一面是遺傳了母親沈娟。

“那怎麼行,我們又不知道那個兇手何時才能被找到,難不成你讓媽媽一直請假待在家裡嗎?”沈娟聽出兒子擔心的話語,目光柔和道。

“一直待在家不好嗎,當個全職的家庭主婦,這樣中午我和葉彤也可以一起回來吃媽媽做的午飯,多好啊。”由於吃得太快,林天嘴角沾了些奶油,加上現在說話的語氣有些撒嬌,所以在葉彤看來很是滑稽,不禁讓她掩嘴輕笑出聲。

白了葉彤一眼,現在都什麼情況了,林天微微皺眉道:“葉彤你笑什麼啊,現在烏鴉市都發生連環殺人案了,你也來幫忙勸勸我媽啊。”

“沈姨,我覺得林天說得沒錯,現在烏鴉市這麼亂,您現在請假我想醫院那邊應該也會同意的。”葉彤上身趴在沙發靠背上,對著廚房裡吃早飯的沈娟她們說道。

“謝謝你們的關心,放心好啦,媽媽是在醫院那麼多人的地方工作,不會有事的。”沈娟抽了一張紙巾輕輕地幫林天抹去沾在他嘴角上的奶油,聲音輕柔。

看著沈娟幫他擦嘴角後沾了奶油的紙巾,林天頓時搞明白剛才葉彤剛才為什麼會笑了,想到葉彤還在看著,林天臉頰略微尷尬道:“媽,你告訴我就行了。”

“你這孩子。”沈娟看著兒子有些害羞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喝完豆漿就去上學吧,別讓葉彤等太久了。”

“哦。”林天應了一聲,拿起剩下的半杯豆漿,“咕嚕咕嚕”幾下就一飲而盡了,然後就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拿書包去了。

林天單手揹著書包下來,臨走前跟老媽沈娟吩咐了一句上下班的時候要小心和道別後,就和葉彤一起出門了。

兩人緩緩行走在小路上,要到他們平時搭公交車的車亭要走五分鐘左右。而走在林天身旁的葉彤自從出了門後,就一直笑眯眯地盯著他,這不禁讓林天心裡有些發毛。

“幹嘛這麼一直盯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微微皺眉,林天摸了摸臉上那不存在的東西道。

“好乖的媽寶男哦。”葉彤輕笑地回了一句。

“我才不是什麼媽寶男,你別亂說啊,我只是比較擔心我媽的安全。”

“哈哈,別誤會,其實我挺羨慕你的,有這麼關心你的父母,沈姨也有你這麼一個關心她的兒子。”葉彤的目光露出一絲落寞,葉彤的雙親在她小時候已經亡故,和哥哥葉昊強兄妹兩人相依為命。

林天和葉彤在小學一年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時候兩人讀同一個班級成了同桌,而且和現在一樣是鄰居。如果不是小學畢業的時候,她和葉昊強一起搬到了別的城市,可能現在兩人的關係就是青梅竹馬了。

說實話,林天小學的時候一直暗戀的物件就是葉彤,那時候的葉彤也是梳著一頭馬尾辮的小蘿莉,甚是可愛。林天是在一次學校舉辦的校慶表演活動上,看到葉彤穿著舞蹈裙上臺表演的時候,當時就被那個在臺上舞蹈的蘿莉深深地吸引住了。咳咳,這裡不要臉的說一句心裡話,其實林天當時是被葉彤穿舞蹈裙時那黑色的連褲襪所吸引的,當然這也和蘿莉的苗條身材和細腿有關,當時也有別的女孩一起穿那種裙子和她一起登臺演出。)

不管怎麼樣,小時候的林天很單純,和現在一樣不懂感情,就是懵懵懂懂地對葉彤這個經常在一起的同桌蘿莉有好感,所以整個小學每次跟葉彤在一起時,他都很緊張地不太敢直視葉彤的眼睛跟她說話。

想起兒時的回憶,林天的唇角勾起一抹懷念的弧度,現在想想都覺得那時很好笑。但無法否認的是,那種小時候純純的沒有任何雜質的美好感覺,現在任何時候想起,在他內心深處都像一股甘甜美好的清流般。

而也正因為這樣,在葉彤小學畢業搬家離開後,初中的林天再沒有交到一個要好的朋友,孤獨一人的他開始自暴自棄,學了截武道後的他更開始飄了,逃課打架的黑歷史就是在這一時期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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