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霞,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跟馬勒斯在一起?”蘇貝妮在第一眼看到紅裙女人時也是吃了一驚,還以為又是水蛭喪屍組合成餘霞的樣子,直到這個女人的身手和開口說話讓她確定是餘霞本人沒錯後,急忙問道。

“她是女王計劃唯一存活下來的實驗體,我之前在地下一層的研究所裡找到那份計劃書了,還有看到那個培養艙。這也可以解釋她為什麼給水蛭咬了之後沒有變成喪屍,還有生化水蛭組合成她的模樣,從教師宿舍那邊受馬勒斯的歌聲操控出現在a教學樓頂部,所有能解釋這一切的只有一個。”林天面色淡漠,沉默數秒,旋即斬釘截鐵道:“她是水蛭女王。”

“hat!”蘇貝妮露出更驚詫的表情。

“哈哈,沒想到這都能讓你發覺,你的觀察力和推理都能和威克斯那臭小子相比了。沒錯,她就是我這些年所創造最完美的傑作,水蛭女王,多完美的形態啊,超越了人類那無聊低階的形態,這就是我向斯蓋雷爾發起復仇的第一步,我將一步步把斯蓋雷爾,把斯賓塞那傢伙拉入地獄的深淵。”馬勒斯露出一臉瘋狂陶醉的神情道。

“有病。”林天不屑地冷哼一句。就憑馬勒斯這點小伎倆,估計人家斯賓塞這個國際公司的大老闆根本不會把他放在眼裡,要不然也不會只派他的兩個學生來搞定他。而且離他被暗殺的這十年間,現實發展速度變化這麼大,想搞死斯蓋雷爾這家國際醫藥大公司,簡直是痴人說夢。

馬勒斯最多也就只能搞搞這種見不得人的地下活動,斯賓塞有錢有勢的享受生活賽過神仙,會跟你個神經病一般見識。

也就他倆倒黴,如果不是為了升級和搞清楚病毒,誰願意跑到這種深山老林的鬧鬼別墅。

搖了搖頭,林天實在懶得跟這種活在自我幻想的瘋狂科學家說什麼,浪費口水。

他此時已經從南邊那個門走回來,發現那個離開研究所的鐵門鎖上了,以他的力量踢了一腳也只是留下個幾厘米凹陷的腳印,直接破壞是不可能了,想要離開找到鑰匙才是上策,冷漠道:“你到底打不打,不打就把鑰匙和病毒樣本交出來,我們懶得在這裡跟你嘮嗑。”

林天自然是想打的,好賺取一波經驗升級,畢竟馬勒斯就是boss,打死了經驗肯定不少。可是看這神經病一點也沒有動手的意思,硬打的話,這個年老成精的老怪物在沒失去理智的情況下,估計也不會正面跟他們硬肛。

而餘霞雖然知道她是水蛭女王,可是她現在也沒有失控變異,總不能逼她讓她變成水蛭女王跟自己打吧,那自己倒成傻逼了。而且他也不是喜歡濫殺無辜的人,所以一下子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局面。

“戚!鑰匙不在我這裡,至於病毒樣本嘛,也同樣不在我身上。”馬勒斯啐了一句,瞳孔裡少年的速度如子彈一樣暴衝而來,身影瞬間掠上自己的頭頂,手上的消防斧狠狠地朝自己的腦袋重劈而下,這特麼是要自己的老命啊!

隨著一聲悶響,馬勒斯用來阻擋的手臂像切絲瓜般被劈了下來,掉在地面上除了粘液,彷彿是一條假肢般沒有一絲血液。而馬勒斯在另一條能自由伸縮的手臂的幫助下,爬上了天花板,像蜥蜴一樣呈倒立的姿勢吸附在了上面。

砰!

林天手中多出來的雷明頓,對著天花板上的馬勒斯就是一噴,馬勒斯的面容頓時就被炸掉了一片,但依舊還是沒有血液,臉上沒有痛苦,更多的是冷冷的嘲諷,心中對這個一直對他充滿不屑和冷傲的少年有些生氣,恨不得現在就跑下去讓他永遠閉上嘴,但還是極力忍住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沒用的,以你現在的力量是殺不死我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馬勒斯冷聲大笑道。

“看來我得重新對你定義一下,你不僅是個老東西,而且還是個老不死。”斜了一眼上邊的馬勒斯,雖然不知道他在搞什麼把戲,但林天知道連噴子都殺不死他,在沒摸透對方能力前想殺死他幾乎是不可能了,從過道跳下來,問向餘霞:“那鑰匙在你身上吧?”

“是的,包括裡邊回到地面的升降機鑰匙,兩把鑰匙都在我身上。”餘霞輕點了點頭。

“那還等什麼,既然這個老東西不想打,我們開了門坐升降機離開這裡吧。”林天應了一句,但看到餘霞那猶豫不決的樣子,捎了捎頭,他嘆了口氣道:“你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吧,你都回憶起來了?”

“來這裡的路上我全部都想起來了,我是女王計劃唯一存活下來的實驗體,還有我在兩年前捲入事故死亡的記憶,我是個兩年前就已經死去的人。”餘霞緩緩道,語氣裡透著許多無奈與悲傷,更多的還有痛苦,忽地強顏展出笑容道:“多虧了水蛭病毒,我才得以重生以餘霞的身份繼續活著,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林天沉默,對餘霞的經歷也只能表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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