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毛骨悚然,汗毛豎起。

這時,一抹白色的影子歪在浴室角落爬動著,她鬆了一口氣,繼續回到床上,將被子緊緊裹住身體,目光注視著白蛇的舉動。

早上的白蛇顯然比昨天要活躍得多,扭著小蠻腰不停的往前開,米白抬起頭來,不安的蹙眉。

白蛇不懂自己在人類造成的威懾力,扭啊扭的過來著,離床的距離在縮短。

米白拽緊被子,呼吸起伏不定,伸手拿起枕頭丟過去。

突然降臨的枕頭,被觸碰身體阻擋去路的白蛇停在原地受驚齜牙嘶嘶作聲。

米白不由一震,不再動彈。

白蛇吐著紅信子,陰森豆大的黑目衝著床的方向,一會之後,再次扭著身軀往其他方向爬行。

米白弓著腰軟著,將腦袋埋進胳膊裡,這人太狠了。

早餐的時間,傭人阿姨送飯進來。

沒有任何的措施,欒家的傭人阿姨房門開啟,朝米白走來,白蛇在右邊爬扭。

她開始相信,這條白蛇沒有毒,或者也沒有很強的攻擊性。

米白頭皮發麻的與白蛇共處了兩天,白蛇白天的時候喜歡曬太陽,懶懶的躺在有陽光的地板上一動不動。

時間一到,欒家的人過來將白蛇給帶走,毫不猶豫靠近上手拿起。

第三天米白獲得了一定的自由,二叔來電話了,見面談。

米白不是一個人過去的,宋訶同她一起。

在欒城那裡,米白可信度欠佳。

二叔等著米白,看到米白身後的宋訶神情停頓了下。

“你來了?”二叔道,目光打量著宋訶。

“這位是?”

這裡跟廖雲崇不同,廖雲崇那裡有她的代號,暴露這裡對米白意味著什麼。

“他是我朋友,沒關係;二叔,玉的訊息呢?”米白只關心玉牌。

二叔見米白如此,目光從宋訶收回,對米白娓娓道來。

“玉現在在國的商協會一位晉先生的手上,據說是位愛玉之人,晉先生的女兒專門給晉先生準備的生日禮物。”

“你想帶回玉不是易事,目前那位晉先生不在國。”二叔鄭重的告訴米白。

那種人米白一個小丫頭片子惹不得,正經途徑也靠近不了。

宋訶略微沉默著,這次米白沒有隱瞞,和田黃玉是好東西,得到它的人會有一定的財力。

“那依二叔的看法應該怎麼做最合適。”米白對二叔所說的晉先生了解不多,她需要別人的判斷。

“丫頭,剛才我說所說的,憑你是帶不回那塊玉牌的,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不管是哪邊,勢必討不了好。

米白頓了頓,見二叔面露難色,知道了事情的難度。

“二叔,我不會動不在計劃之內的人的東西,玉牌,我得歸還。”米白認真的看著二叔。

二叔對米白的執著嘆了一口氣,女孩很聰明也機靈,就是在某些地方轉牛角。

“那位晉先生現在不在國,起碼一個月後才會回來,這位晉先生生平最寵愛的是小女兒,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

“二叔,謝謝您。”米白朝二叔感激的點著頭。

二叔只對著她擺擺手,米白也給了他足夠的報酬,談不上感謝。

米白與宋訶他們上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