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的新聞頻道,女主播咬字清晰,關於某產業強奪村民的土地,村民憤怒一張臉對著鏡頭詛咒對方不得好死,會有報應的。

【像這種人長的心是跟普通正常人不一樣的,是黑心的,汙濁得沒有人性。】

朱仁剛抽著煙淡淡的垂眸注視著,包房裡雲霧繚繞,對對方的怒火不為所動。

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便是同情心悲憫,少的是機會與金錢。

哪怕少他朱仁剛還會有第二個朱仁剛,改變不了的,沒人與金錢過不去。

“真是蠢貨,這種人活著有什麼用?”另一人同樣夾著煙在菸灰缸上抖了抖。

“機會在眼前沒能力守得住,弱肉強食的世界,別人就站在旁邊看著你吃香喝辣嗎?”

“說到底,機會面前人人平等的,誰有本事吞下那塊肉誰得利。”那人往椅背靠去,稍微挪動了一下肥碩的身子。

“是啊是啊。”旁邊的人站起來給朱仁剛倒了杯酒,討好一句。

“朱總,不知道這張總什麼時候才能到?”

旁邊這位話一出,包房裡的其他人目光落到朱仁剛的身上。

朱仁剛手裡夾著煙,端起來喝了,“急什麼,說了過來就會過來,再耐心等等。”

“是是是,朱老闆說的是。”對方忙繼續為朱總倒上酒。

“成不成功,也張總一句話的事情。”

朱仁剛繼續抽著煙瞥了對方一眼。

夜晚漫長,也足以發生許多事。

晚上十點多,朱家的車停在了門口,朱太太朱家小姐們從車子下來。

朱太太包包放下來往沙發一坐,出聲喚著傭人。

傭人從後邊房子裡出來,忙給太太小姐們收拾錘肩。

朱家姐妹玩盡興了回房準備卸妝,將首飾盒開啟伸手解項鍊時,指尖微頓。

怎麼回事。

首飾盒裡面的首飾呢?

籠罩下來的黑暗,無人注意漆黑中移動的黑影。

黑色帽子,雙手插兜往前走去,路燈將走動的身影拉長。

道路上寂靜得很,所以發生事件也不會有什麼人注意。一個人被突然出現車輛下來的幾人圍了起來,身影的主人沒有察覺危機降臨,無可避免發生肢體上的牽扯。

一個人如何抵抗得了對方好幾人,前後不到一分鐘,將人帶入車子後離開了。

她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幕是上面的路燈,來不及思索所發生的一切。

再次醒來米白動了動,明亮的光線,無法動彈的四肢。

從未有過的事態令米白內心不安,望向周圍,沙發颱風,書架,以及房間裡面的所有人。

一男兩女在旁站立著。

“你們是誰?”米白掙扎一下被捆綁的身子,“為什麼綁著我?”

屋子裡面無人開口,米白環顧完周圍,最後將目光落在屋子裡面唯一一個坐著的男人身上。

“羅家的失竊案是你做的?”坐著的男人開口道,目光注視著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