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已經不是突增能形容的了。

吳常峰金鷹不信邪,不相信一個廢物突然間就能和他們兩個人抗衡。

但不等他們多想,王欞卻已飛身而出,眨眼間臨近吳常峰身前,一根手指點在他的肩上。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在深夜清脆地響起,伴隨著吳常峰的痛叫,他這才明白自己不可能是眼前青年的對手。

“金兄,我先走了!”

吳常峰及時收手,飛向遠處,消失在夜色之中。

王欞則將氣息鎖定了金鷹,讓金鷹背後一陣發寒。

“誤……誤會,我追錯人了!”

金鷹見吳常峰溜之大吉,自己更不可能是其對手,那一道骨碎之聲,讓自己都覺得劇痛無比。

一溜煙,他也不消失不見。

王欞感受到危險消失,收斂住一身仙氣,好似格外清醒,在黑衣女子的目瞪口呆中,翩然遠去。

……

旭日初昇,王欞伸了個懶腰,精神格外舒爽。

一覺醒來,他發現自己安穩地躺在鋪子裡的床上,並不驚訝。

他昨夜好像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裡奇仙術進步飛速,他在雲端吞納天地之氣,演練招式變幻莫測,輕鬆擊退了兩朵烏雲。

想必當時的現實情形也該如此。

奇仙術,真乃世間奇術。

只是不知道,那個黑衣女子是誰?

昨天還是太沖動了,他小瞧了一個大府的底蘊,可衛歡他又非殺不可。

如此禽獸,豈能留在世間,何況還是一個大因果。

靈魂深處的幾道因果紋皆已破碎,他感受著自己今非昔比的修為,居然已經達到……三品!

但他並未驚喜,昨日的遭遇,讓他明白自己目前的修為還算不了什麼,以後若沒有要緊之事,絕不再輕易出去製造事端。

令王欞意外的事,衛歡居然是前幾天來過靈巷,那位葬靈司執事衛舟天的兒子。

金鷹知難而退,但那衛舟天怒火滔天,兒子被殺了,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衛府下人知道章三來自靈巷,第一時間就來靈巷搜查。

王欞早有應對,他習得易容術,變換了個模樣,當然不可能被認出。

現在的他,躲在鋪子裡,盯著血跡斑駁的刻刀,逍遙自在。

這是昨天刺殺衛歡的刻刀,血自然是他的。

王欞左手靠近,凝血戒泛起微光,血跡中一滴血液被汲取而出,他要替衛歡刻座碑。

殺人刻碑,王欞覺得自己真仁慈。

他沒打算去看衛歡的生平,這種人的過去,不堪入目,豈容褻瀆自己的眼睛。

但是獎勵讓他有點興趣:千機術。

這千機術本是墨家流傳的一種機關法門,用於操縱傀儡,相傳此道至極,甚至能弒仙。

王欞沒有傀儡,但也覺得這千機之術非同尋常,他自有用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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