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研究所正在給馮洲整容。”胖達湊過來,一臉賊兮兮的說。

“整容?照著誰的樣子?”橘攸寧好奇的問。

胖達撓頭:“應該就是修複疤痕吧?就他那種自以為很厲害的樣子,肯定覺得自己的樣子就很好看啦,不會照著別人的整。”

“切,他那麼醜,都沒有顧寒山長得好看。”橘攸寧一臉不屑。

顧寒山也有點兒尷尬,這種表揚是表揚嗎?

“這個人跟好幾個研究所或者是軍方的女性有那種關系。反正就是不走正道的人。”潘發拍了弟弟一下,繼續說。

“我感覺他不是我們的對手。他總是搞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誰能幫上他,他就跟誰走得近。”潘發言簡意賅的總結。

顧寒山剛要說什麼,卻看見門口那邊站著一個身影。

“我不是故意要聽你們說話的,我看著那邊的窗簾破了,在屋裡找到了針線,想把它補起來。我聽到你們在說馮洲是嗎?”李愛萍緊緊地攥著拳頭。

潘發看了她好幾眼才驚呼一聲:“嫂子!”

李愛萍轉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才遲疑地說:“大潘,是你嗎?你還活著?”

潘發面露激動之色:“是我,我活著呢。”說著,他伸過頭往臥室裡瞟了一眼,“我大哥呢?”

李愛萍一聽到她問起自己的丈夫,眼睛都紅了幾分,憤恨的說:“你大哥被馮州那個畜生帶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顧寒山與橘攸寧相互對視了一眼,又是馮州!

他到底做了多少缺德事?

怎麼惹了這麼多人怨恨他!

橘攸寧拉著李愛萍到沙發上坐下:“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李愛萍用手捂住眼睛,盡力收住自己的哽咽:“當時我們在給基地修城牆。皮皮這個孩子打小就調皮一些,他在我們修城牆的地方玩。球滾了出去,不小心把馮洲的褲子弄髒了。馮洲想要打皮皮。我家男人就去攔。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馮洲就說我家男人打傷了他。你說一個是個能力者。一個是個普通人,怎麼就普通人把能力哲給打傷了呢?”

說到這裡,她狠狠地揪著沙發的坐墊:“他就把我家男人給帶走了。說是像他這樣不聽話的普通人就應該去為基地的發展做點兒貢獻。我打聽了很久才知道他是研究所的人。後來,大家都告訴我進了研究所的人基本上都被做了實驗,是再也回不來的。”

說完,她已經忍不住滿面淚水。

潘發立刻遞過去一塊手帕。另外四個人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橘攸寧才說:“我們跟馮洲是有過節,也需要找他算賬。不過這件事我們可以幫你問一問的。”

李愛萍趕緊點頭:“我不會去請求你們幫我報仇,畢竟我們也剛認識,你們還幫了我們這麼多,這個仇,如果將來皮皮有能力,我會讓兒子親自給他爸爸報仇。”

橘雷霆拍拍自己的胸脯:“明天我就教皮皮功夫,這個你放心吧。”

李愛萍知道他們有話要說,於是在表示了感謝之後就回了屋。

胖達看著有些魂不守舍的潘發,示意他回神。

潘發看了看屋裡五個人的眼神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