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依依氣不過,指著陳牧反駁道:“宮主昨天是去和人鬥法耽擱了,所以沒來。”

盧家人聽了哈哈大笑,盧兆邦斜眼嘲諷道:“鬥法?你也說得出口?你可別告訴我,你昨天去殺西山老鬼了!”

盧依依一聽正是如此,跺腳挺胸高聲道:“就是!”

“啊哈哈哈哈哈!”盧家人笑成了一團,都笑出了眼淚。

盧兆邦板起了臉,嚴厲道:“盧依依,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以後你要是再跟天絕宮往來,就別說你是盧家人!”

盧兆邦又轉頭威脅陳牧:“我警告你,離我們家依依遠一點!我們盧家,不跟你這種只會動嘴,沒種動手的人交往!”

陳牧冷著臉歪嘴,獰笑道:“你在警告我?”

見陳牧要發作,盧依依把他拉走,道:“走,咱們去別的地方坐!”

盧依依拉著陳牧,在盧家旁邊不遠處坐下了。

沒等多久,西山老怪就來了,年紀比西山老鬼稍大,一身白底畫著黑色符咒的袍子,光頭,黑布鞋,看起來非常違和。

陳牧看了一眼西山老怪,然後低下頭,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一般,推算了一番,然後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咬牙道:“就是此人,給我母親下咒,我今天就要宰了你!”

陳牧就要下場,盧家人見狀,紛紛上來把他攔住,罵聲一片:

“你下去幹什麼?這是你胡來的地方?”

“就你也想代替我們盧家出戰?滾遠點吧!我們盧家丟不起這個人!”

“我們請了當陽真人來出手,哪輪得到你這慫種?”

見盧家人如此,陳牧冷笑,又原地坐下了,心道報仇不急於一時,你們不讓我上場,那我就好好看看你們盧家人的笑話。

西山老怪跳上了擂臺,掃視盧家眾人,雙手掐腰挺著肚子非常狂傲,高聲嘲諷:“你們盧家人,哪個敢上臺來與我一戰?”

盧兆邦隔空跟西山老怪叫囂:“西山,你也不要狂妄,看看我今天請了誰來!”

話音剛落,體育場外傳進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進來了一個道士,白髮白鬚白眉,滿面紅光,正是當陽子。

“嗯?想不到,連道盟的會長,也來湊熱鬧。”見來的是當陽子,西山老怪後退了一步,語氣有些不妙。

當陽子又一笑,大搖大擺,上了擂臺,看了看西山老怪,捋了捋鬍子,笑眯眯道:“西山派三十年前就已經被道門聯手剿滅,想不到還留下了幾個野種,還妄圖捲土重來。”

當陽子也不是莽夫,上臺之前,已經派人調查了西山老怪的底細,查出了他就是當年西山派僥倖逃脫的那幾名弟子中的一個。

見當陽子說出自己底細,西山老怪面色更難看了,陰著臉道:“少廢話,就讓我看看你這道盟會長,成色如何!”

盧家人紛紛給當陽子叫好:

“當陽真人!加油!誅滅了這個邪道!”

“西山,你完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你這點本領,還妄圖侵佔我們盧家?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陳牧在一旁看了卻搖頭,對盧依依道:“西山派的邪法專攻人六慾,就算是童子身修道,也未必禁得住誘惑,道盟會長根本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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