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是他,同樣也是妻妾無數,不過子嗣後人之中,除了銀月之外,沒有一個成器了,大多數也都早早隕落在了天劫之下。

讓他不免有所悲痛,但也無可奈何,就算是他,至多也只能再多活一次天劫罷了,這還是因為寶花這位魔界始祖的指點。

當然,不止是他,人族莫簡離也是一樣,都得到了不少指點。

而對於寶花這位魔界始祖,二人還真是挺感激的,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會對魔界留情。

留情的後果,就是人族倒黴,而且寶花也沒讓他們二人留情,反而讓他們幫忙對付元剎等魔界聖祖。

她自己是對付不了了,必須儘快飛昇才行。

“嘿嘿,老夫要是沒有信心,怎會親自跑這一趟了。雖然不知道魔族方面如何謀劃的,但這一次我等和其他幾族大乘聯手之下,卻勝算不少的。太具體的東西,我不好透露了。現在做法只是一些必要的預防手段。況且就算沒有魔劫的事情,我也支撐不過下一次的雷劫,安排一些後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敖嘯老祖傲然一笑的說道。

見長髮男子這般表情,面具女子目中微光一閃,卻未再說什麼。

這時敖嘯老祖口氣一凝的又驀然說道:“我這邊沒有其他事情了,你先離開吧。島上應該開始排查魔族奸細,可別讓人發現了你的破綻,否則萬一被誤會了,麻煩也不小的。起碼現在的掩飾身份,你可就無法再用了。”

“是,大人。那獠影就先告退了。”面具女子點點頭,嬌軀一扭,就像來時那般的一下化為虛影,空間波動微微一起的消失了。

敖嘯老祖目睹此景,雙目微眯了一會兒,最終發出一聲輕嘆的再次閉上了雙目。

另一邊,離天淵城十萬餘里外的一片小山脈中,一群身穿硃紅衣服的人族修士,悄悄的隱匿在一座山頭之上,正向遠處一座極隱秘的小峽谷眺望而去。

這群修士男女都有,以二三十歲青壯之人為主,其中幾個頭髮灰白之人,也個個目中神光隱現,法力修為極為精純的樣子。

但奇怪的是,這群修士無論男女老幼,臉色均頗顯憔悴,身上更有一種風塵僕僕氣息,似乎經歷過長途跋涉才來到此地。

“李師弟,你確定沒有弄錯,那峽谷中真有天淵城的傳送法陣,可以讓我們直接進入城中去。”一名身後揹著青黃兩口長劍的白鬚老者,將目光一收,轉身對一旁緊挨著另一名面上帶疤老者,凝重的問了一句。

“掌門師兄放心。這個傳送法陣是天淵城給長老專用的秘密傳送陣,知道之人極少。當初要不是那看守此法陣的一名金衛和我是舊識,並且在一次醉酒後無意中說起了,我也根本不知道此事的。”那名面帶疤痕的老者,不加思索的回道。

“這個可不好說。如今魔族佔據這片地方也不算短了,再穩秘的地方都有可能暴露的。”老者卻搖搖頭,彷彿極為擔心。

“可現在天淵城已經被魔族封鎖住了,我等想要直接闖過去,根本是自尋死路的。也只有李師弟所說的這條路可以試一試的。”另外一名面容奇醜的老嫗,忍不住的也開口了。

“師妹所說不假,我等現在的確已經沒有退路了。在外面繼續躲藏的話,火離宗被魔族滅族只是遲早的事情而已,也只有進入天淵城中才能儲存本宗一脈的傳承。看來只有冒險一試了。”背劍老者臉色陰暗不定了一會兒後,只能一咬牙的說道。

“師兄明鑑!我等人族以前不知經歷過多少魔劫,三大皇城都不太穩當的,也只有天淵城才未有被攻破的記錄,若能進入其中,自然性命可保了。我這就安排弟子過去檢視一下。”疤面老者聞言大喜起來。

“不用派普通弟子過去了。若是魔族真設了圈套,一般弟子恐怕無法發現的。還是我等親自走上一趟比較穩妥一些的。就算萬一真中了圈套,普通魔族也無法攔住我們的。”背劍老者一捻下巴鬍鬚,卻異常堅定的說道。

“也好,就依師兄之言吧。我和李師弟親自陪師兄走上一趟。”老嫗略一思量下,就一口的同意道。

“不行,師妹是宗內修為僅次於我的人,還是和其他幾位師弟坐鎮此地的好。萬一有了事情,無需等我們回來,立刻帶著弟子馬上撤離這裡。李師弟,陽師弟,你二人陪我過去一下吧。你們一個對這傳送法陣情報知道一些,一個擅長禁制法陣之道,都可派上大用的。”背劍老者不再遲疑的直接點名了。

疤面老者和另外一名面容儒雅的老儒,立刻答應一聲的站了出來。

於是,背劍老者再囑咐了留下之人幾句後,就帶著其餘二人遁光一起,直奔遠處峽谷激射而去。

剩下的人族修士一陣騷動下,自然均都面露緊張的望著遁光遠去的方向。

包括背劍老者在內的這一干人族修士,絕對想不到,在離這座山頭不過數千裡外的虛空中,正有一道淡淡青虹也直奔同一目標疾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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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遁光中,一名二十餘歲的相貌非凡,丰神俊朗的青年,正把玩著一座黑乎乎迷你小山,目光並向四周不時掃去,竟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而在他肩頭上,卻趴著一名看似只有三四歲大的女童,白白嫩嫩,滿臉的嬰兒肥,一手抓著他的肩頭衣襟,一手卻抓著一枚不知名靈果,大口的咀嚼著。

林長生偏頭望了一眼肩頭上的女童,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笑容。

這女童不是別人,正是從沉睡中甦醒過來的豹麟獸。

此獸在他快趕回人族地域的時候,終於從沉睡中甦醒,並且一醒來就給他一個出人意料的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