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臟砰砰亂跳,“您是說······,您是說······?”本來就有預感,只是說不出口,或下意識地不想承認。

“對,卓青青。”

柏天長悲哀地慘叫,“我不活了。”

柏雲嫦說:“這就不活了?還有呢。”

“我······,怎麼可能嘛?”

“你應該知道的,你的心靈感應可比孿生兄弟強多了哦,只是不肯接受吧。不接受也不行的,龔妙心,劉星葉。”

柏天長以頭戕地,“別說了,你讓我死了算了。”

就算有卓青青、龔妙心,雖然難辦,他也勉強覺得能夠忍受,可是劉星葉就太不應該了,她現在是自己的弟媳好不好。

劉星葉這事的疙瘩太大,柏雲嫦不能讓兒子心結難解,“星葉那裡嘛,你放心,她清楚那不是你。怎麼說呢,跟你分身有過一次,反而解開了她的心結。這將非常有利於她以後的修煉。也不能說她對小魯不忠,怪就怪你在始皇星對她太好了。女人的心理就那麼奇怪,似乎親熱一次,而且你的分身沒有嫌棄,她的心理就平衡了。不能說她是用身體報答你,只能說她感覺親熱過,你們的關係就不分彼此了,你對她的好,她就可以心安理得。懂了嗎?”

“不懂。我怎麼有臉見大熊啊。”有句話叫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因為男人根本猜不到這種怪異生物莫名其妙的思想。

“咯咯,小魯又不知道。難道你或者星葉會告訴他?我問了星葉,如果願意做我媳婦,我會把她帶走。可是她說,心願已償,她會把你當親哥,今後會安心做魯家媳婦。我看她確實出自本心,並當這事沒發生過。你呀,也就當是一場夢好了。反正你既無知覺有無感覺還不是本意,是吧。”

柏天長還是覺得難以面對,“那些分身不好再留在外面了吧。”分身天天跟劉星葉相處,即使不是自己的全部,也極為尷尬。

柏雲嫦說:“隨你咯。如果你不想再增加風流債,還是收回來為好。不過,你現在的五位女人怎麼辦?對了,青菱不算。反正你現在可以分身了,我先拿一個來,陪陪我大媳婦。人家青菱可是朝思暮想,一個人忍受孤獨的煎熬。”說完,一艘無人的魚龍戰艦,憑空消失了。

柏天長問道:“那些分身怎麼會不受控制呢?”

柏雲嫦說:“分身也是生命體啊。距離越遠,時間越久,經歷各不相同,他們產生自我意識是正常的。當然,他們的主體意識還是你,所以有了那種衝動時,自然會找跟你關係密切的女性。你們下半身動物,不都希望家裡紅旗不到,外面彩旗飄飄嗎?這樣豈不是正如你的意了。”

“你這是汙衊,我真沒那種想法好不好?不行,我得儘快把所有分身收回來。”

柏雲嫦說:“那你是準備不對這五個女孩負責了?”

“我負責得了嗎?再說,不算青菱的話,哪有五個?”

“呵呵,怎麼沒有。還有一個寧十一哦。”

“我的天,你還是讓我死了吧。”

“咯咯,如果你真那麼狠心,我就將你帶回來好不好?”

這又讓柏天長為難了,如果逃避,五個女人傷心痛恨不說,老校長和龍崑崙的在天之靈,也不會甘心。柏天長搖搖頭,“我還不能走。唉,我會跟她們解釋清楚。”

“要是這事能解釋清楚就好了。兒子,我勸你一人身邊給一個分身。既規避了法律問題,又不讓這些女孩傷心。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也只是一個分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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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天長瞪大了眼睛,“你還有其他分身?那不是,那不是······。”

“嘻嘻。那豈不是有很多老公是吧,那豈不是很放蕩是吧。我剛才說了,分身因為距離和時間,會產生自我意識。反正我來的時候,沒有老公。現在其他的分身有沒有,我不知道。難道就因為顧忌其他分身,我就壓抑自己的感情嗎?有就有咯,大不了在你父親有生之年,我不跟其他分身融合,算作孿生姐妹唄。”

算作孿生兄弟姐妹,雖說近乎自我欺騙,但人活著,不就是求一個心安嗎?柏天長心裡鬆動,或許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吧。

柏天長糾結地揉頭髮,“可是除了青青,其他人,我是真的沒那個意圖好不好。現在不是封建年代,難道做過一次,就必須領回家呀。”

柏雲嫦說:“你看著辦。我看啊,她們可都是願意的。眼前這兩個,你想不負責也行,她們只會把痛苦埋在心裡,不會糾纏你。但是寧十一和龔妙心,你可能擺脫不了咯。”

寧十一和龔妙心,此時正柔腸百結,時喜時憂。因為她們面前的光頭,情緒在急劇地波動。今天光頭的非常不正常,先是突然粗暴地索取和佔有。好不容享受了幾個小時天堂般的美妙暢意,光頭又忽然懊悔不迭,不理她們了。再過一會,光頭又走回來柔聲安慰。

寧十一跟光頭十號算是‘老夫老妻’了,反過來安慰光頭,“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光頭撓撓頭,跟柏天長的動作一模一樣,“沒事。”

寧十一突然問:“你和門主到底是什麼關係?”

光頭猶豫地說:“我如果是他的分身呢?”

“分身?分身就分身好了。我上次就有預感。”戀愛中的女人,竟然對此不感到詫異。

光頭說:“可是我已經有了妻子耶。你還願意跟著我?”

寧十一說:“哪有?那是主體嘛。你不是沒有嗎?我只是跟你在一起,又沒跟主體在一起。不能算第三者吧。”

光頭鬱悶,本來是問她計不計較自己還有別的女人,她到好,關心起自己是不是成了第三者。

寧十一這裡就不需要繼續多說了,雖然她沒有弄清主體和分身的關係,但一腔真情,無法將之殘忍地澆滅。可是龔妙心那裡,柏天長實在頭疼。

都好幾個小時了,龔妙心依然赤著身體,賴在‘柏天長’懷裡不起來。不管‘柏天長’情緒如何變化,反正就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