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悶響。然後室內的空氣像是炸裂了一樣,再爆出音障破裂的巨響。所有活動物體,被吹得七歪八倒。這是兩人內力對撞的衝擊力所致。除了內力,物理碰撞同時發生。柏天長的身形,被擊得倒飛,撞在牆上。武王也好不到哪裡去,直接從大門被擊飛出房間。

柏天長只是悶哼了一聲,武王卻悽聲慘號。因為柏天長的拳鋒上,在碰撞的瞬間,忽然彈出三根長刺,自武王的拳頭,一直插到他的小臂。分開時,三根尖刺忽生倒鉤,攪碎了他手上的筋脈和腕骨、拳骨。

柏天長並未落地,手腳往後一用力,直接凌空射出大門,追殺那位武王。

武王駭然,忍著劇痛,趕緊大叫:“柏天長,這是誤會。我是想跟你談一筆生意。”

柏天長一頓,“你認識我?”

“認識,認識。早就認識了。”

“認識我就更不該在我面前裝逼。滾吧。否則我讓你們一個都走不掉。”

武王喊道:“我沒裝那什麼。我是覺得他們不應該阻攔我一個堂堂武王。柏天長,你不認為該給武王足夠的尊重嗎?”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管你是不是武王,你已經沒有跟我談生意的資格了。不是看你是華人,我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滾。”

衛八等人撤出鐳射槍,瞄準武王。一旦他再有任何異動,必將毫不遲疑地開槍。

武王並不害怕衛八等人的鐳射槍,但害怕柏天長。不敢追返身回屋的柏天長,只好點開天訊,撥通平等王的電話。

聽完武王的敘述,平等王很是不解,“柏天長不給你面子,還把你打成這樣?難道他晉升武王了?”

“這個?殿主,他應該還是武尊。我也搞不清楚咋回事。他的武功很是詭異。”

平等王哈哈大笑,“打不贏就打不贏,別找藉口。小看天下英雄了吧。讓他來跟我說話。”

武王想再次走進柏天長的房間,可又遲疑不敢。手臂揚了揚,示意這是武皇。可是衛八等人無動於衷。剛才被武王強行闖進去,就氣怒不已,此時沒有柏天長的命令,就是天王老子也別想進去。

武王只好站在門外高喊:“柏天長。我們殿主要跟你談談。這是武皇,武皇誒。”他以為柏天長聽到是武皇,肯定會屁顛屁顛地跑出來接電話。

柏天長被他炫耀獻寶的叫聲,聽得好笑。就像一個小孩子打架吃了虧,看到自己一個很厲害的家長來了,於是得意地想,你們該害怕了吧。武皇又怎麼樣,柏天長又不是沒見過。對這些星盜就是不能客氣,不然他們會自以為高人一等。任由武王喊了一會,柏天長才淡淡地說:“讓他進來。”

武王這才快步走進房間,將攝像頭對著柏天長。

柏天長卻沒有理會平等王,問武王,“你叫什麼名字?不該為打傷我的侍衛道歉嗎?”

“你,······。”武王氣得面紅耳赤。

“柏天長,你確實夠狂的哈。”平等王說。

柏天長依然不予理會,只是盯著那個武王。

在平等王當面,武王怎麼都下不來臺。

平等王畢竟是武皇,心境修為超出常人,“小管,向柏公子道歉。”

柏天長說:“是向我的侍衛道歉。”

平等王說:“柏天長,過了吧。”

柏天長冷硬地回答:“要麼道歉,要麼走人。”

武王無奈,回過身,生硬地向衛八等人道歉,“鄙人管判官,給各位兄弟道歉。柏天長,可以了吧。”

柏天長失笑,“呵呵,管判官。你是判官呢,還是管判官的人?”

武王怒道:“我姓管名判官。父母所賜。”

“啊,對不起。”涉及對方的父母,柏天長不好開玩笑了,“平等王,你想跟我做什麼交易?”

平等王開門見山,“戰艦種子。”

“哦?你憑哪一點判斷,戰艦種子還在我手上?”

平等王說:“我的感覺。三清門沒得到。小管他掃蕩了一遍倭人的戰艦研究所,確定他們也沒得到。當然就在你手上了。”

柏天長並未否認,“你對戰艦種子瞭解嗎?說不定得不到才是福,得到了反而是禍患哦。”

“哈哈哈哈,我拓跋凌雲從不祈福,也不怕禍。我說是福它就是福,我說是禍,它才是禍。”

柏天長豎起大拇指,“豪氣。不過,你終究不是神。就算是神,也該有點敬畏之心。福禍無門,惟人自召。不說了,提醒過了,我已盡心。看在你從不劫持大華商船的份上,我可以同你交易。但有兩個問題,第一,當年那艘飛船穿越事故,是不是該有個交代。第二,你拿什麼跟我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