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長笑笑,天星武當不聽自己的才怪。他們的鷹派人物,當初被自己強烈要求離開始皇,然後一起死於活體戰艦種子的劫奪戰。留下來的鴿派人物,都修煉了自己傳授的含有加重念力因素的武當功法。魚龍門更是如此,唯有方星航修煉的功法,沒有摻入他的意念。

“方哥,你怎麼又想出兵了?”

“國難當頭,匹夫有責。我坐不住啊。”

“可是你一支艦隊又有什麼用?”

方星航吃驚地問,“難道你也反對?”

柏天長說:“我不反對。可是你孤軍遠征,後勤保障怎麼辦?打政府的旗號吧,他們說不定會調你去內戰,或者把你當炮灰。打天武的旗號呢,他們可能沒有更多的物資給你喲。”

方星航說:“我知道。可是作為大華軍人,眼看外敵肆虐,卻無動於衷,我難受。”

柏天長說:“我提一個建議,為國做貢獻,不一定要親自上戰場。你藉助目前始皇系還未波及的優勢,聯絡天長機械等大公司,大力發展商業和生產,為天武系提供物資保障。卓青陽可是差點就彈盡糧絕了。同時繼續擴大軍力,以備萬一。”

方星航痛苦地說:“我就是擔心他堅持不住。”

柏天長哈哈大笑,“看來是郎有情,妾有意,心有靈犀。放心吧,我會保證她的後勤供給。”

方星航呸了一口,“你的性向才不正常。”

柏天長微愣,然後笑得更歡,“你沒給卓青陽打過電話?她現在可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哦。誰說她是男的?”

方星航呆住了。

柏天長掛了電話,因為有很多打進來的電話在等著接聽。他優先選擇了屈玉萱。

屈玉萱的第一句話是,“門主,我對不起你。”

柏天長笑道:“我知道,你是倭人吧。”

屈玉萱大驚,“您知道?您知道還對我那麼好?我···我,”忽然取出一把利刃,就準備自殺謝罪。

“住手。”柏天長趕緊吼道,“你自殺了才真的對不起我。”

屈玉萱哭著說:“我也不願發生戰爭的,我受命來這裡只是為了那顆活體戰艦的種子,以及離間方星航和天武的關係。可是我真的沒做過對不起你和方哥的事。”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聽到三清門運輸那顆種子的戰艦被襲擊,我就知道是你乾的。你說得對,你並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和方哥的事,所以無需自責。告訴你一個秘密,那顆種子並未丟失,還在我手上。”

屈玉萱一驚,驚的不是知道戰艦種子的訊息,而是柏天長對她的信任。這種事情一旦洩露,柏天長將面臨無盡的危機。屈玉萱嚎啕大哭。

柏天長理解她痛哭的理由,繼續說:“我認為,倭人和華人,不管是文字,文化,習俗,人種等哪個方面來說,都應該同源。只不過少數西人的走狗,一直宣揚反華罷了。如果你想為我做一點事情,那麼先想辦法到黑三角,接受一下魚龍門的正規理論培訓,然後返回家鄉,幫我創立魚龍門分會。我的魚龍門有一點跟天武的理念差不多,那就是為了全人類,為了全世界的和平。”

結束跟屈玉萱的通話,柏天長又先後跟李宇翔,白光耀,魯有序,範恭明等人通話。

魯有序和範恭明都感到很憋屈,雖然因為赫赫戰功,快速提升為團長和營長,但打的一直是棒人,香蕉人等內亂軍隊,而不是西太軍隊。

“外敵要打,分裂份子也要打。只要不是讓你們攻打天武系,或者那些沒宣佈分裂的星系,你們就放手打。最重要的是,儘快取得更高的地位,掌握更大的軍權。並敞開傳功,暗地發展壯大魚龍門的實力。”

這邊還沒說完,柏天長卻不得不掛了,因為天武的老校長打進來電話。一直沒接龍校長的電話,老校長親自出面,再不接,就太過份了。

老校長還是一副慈眉善目笑眯眯的模樣,“柏天長,謝謝賞臉,給了我一個面子。”

柏天長啪地立正敬禮,“老校長好。”

老校長說:“別客氣,我求你一件事。”

柏天長大是惶恐,“老校長您說,但有所命,無所不從。”這位老人身為高階武皇,前前任議長,前任校長,隱龍行動組和天武的創始人。他說一個求字,柏天長真擔當不起。

老校長說:“我聽卓青陽說了,你說你在為天地立心,······。我由衷敬佩。”

柏天長訕訕地說:“那是跟卓司令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