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焊好就行了是吧?簡單。”柏天長拿起鐳射劍。

那兩句機甲都是一動,似乎能行。剛才還生死搏殺的三人,齊心合力進行補救。

在機甲的指點下,柏天長啟動鐳射劍,準備剜下幾塊內甲板。剛啟動又趕緊關閉。溫度太高,衣服都差點點著。如果是高頻振盪劍的溫度,柏天長還能忍受。至於鐳射劍,沒穿機甲,徒手使用,自己或將先被燒化。

將鐳射劍遞給一具機甲,然後躲到一邊。

機甲看了他一眼,“你不擔心我們殺了你。”

柏天長回應,“快弄吧,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是呀,真正的同在一條船上,打打殺殺還有什麼意思。兩具機甲動作很快,先是切下好幾塊內艙甲板,最小的一塊比洞孔稍大。然後先小後大,啟動鐳射劍,利用鐳射的高溫,將鋼板一層層焊死,保證沒有任何一個微小的孔眼。

最後在前艙門上捅出一個洞眼。空氣劇烈地噴出,引發尖銳的鳴叫。

待前後艙氣壓平衡,再輕鬆開啟艙門。

檢查一切裝置,居然一切正常,柏天長砍開主艙壁時,幸運地沒破壞到電纜。

柏天長取下頭盔。那兩人也脫去機甲。兩人長相一般,並不像窮兇極惡的匪徒。

三人面對面,竟是一時無語。因為危機還未解除,這個救生艇雖然可以暫時保住幾人的性命,食物也有,但不能遠航,又不知現在所處的位置,只能靜靜地等待希望渺茫的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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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在無盡的太空中找到小艇,無異於大海撈針。

柏天長搖頭一笑,“管他的,生死有命。你們發求救訊號吧。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急救艙。”魯有序生命垂危,再不搶救,必死無疑。

用於逃生的救生艇,急救艙是必配裝置。柏天長把魯有序從機甲裡扒出來,塞進急救艙。總算沒有白追,兄弟的命暫時算是保住了。至於能不能遇上救援,就只好聽天由命了。

兩個星盜感慨柏天長神經的粗大,該吃吃,該睡睡,絲毫不因為陷入絕境而焦心煩躁。他們倆怎麼都調整不好心態,對鎖愁眉。

臉長一點的那位對同伴說:“熊二,你後悔不?”

熊二苦著臉盯著星空,隨口回道:“後悔什麼?”

“後悔當星盜。”

熊二的思路還是很清晰,“老鍾,你想多了。我們當不當星盜,跟現在的處境沒直接關係。喏,睡得正香的那位,不是星盜,還不是跟我們一樣。”

老鍾堅持說:“如果不是我們想劫持他們的飛船,他們也不會流落太空。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星盜。”

熊二不想爭論,“好吧好吧,你說是就是。但現在後悔有什麼用?”

“你是怎麼當上星盜的?”老鍾無話找話。星盜裡面,規矩森嚴,相互之間,不許打聽對方的來歷。現在,深紫星河近乎覆滅,而兩人又求生無望,問了也就問了。

“我呀,嗨,被脅迫的。五年前,力魔那個雜種,劫持了一艘國際貨船,你知道吧。我是那艘船上的船員,被強迫入夥的。你呢?”

老鍾說:“我是深紫星的原居民。”

熊二一驚,“天生的星盜?”

老鍾苦笑,“這是誤解。起初不是這樣的,現在也不全是這樣。”

熊二從星空收回無助的眼光,往躺椅一躺,“反正無事,說說。”

老鍾像是陷入回憶,“深紫星你知道,孤零零的一顆星球,連恆星都沒有。按說不應該有生命,但上面卻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