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士懵圈(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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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三人都沒發聲,因為卓遠河盯著電視在看。兩人也只好跟著看電視。
“你對這事怎麼看?”卓遠河突然無徵兆地說。
“呃?”兩小轉頭看著卓遠河。卓遠河也看著柏天長。
“您問我?”柏天長指指自己。
卓遠河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柏天長摸不著頭腦了,“您這話問得·····,呃,您是指哪方面?對暴徒的看法,對政府處理這事的看法,還是其他什麼?”
“隨便說,就說說你感受最深的。”
柏天長撓撓頭,“那我可就放肆了,您別見怪。我覺得政府處理不當。”
卓遠河神色微動,“哦,哪裡不當?”
柏天長有點激憤地說:“下手太晚。主張復國的那些人,如果是合理合法地遊行集會,他們有權表達自己的主張和訴求。但是,這次集會顯然沒有事先申報。既然已經違法,政府為什麼不制止?然後,他們衝擊國家機關,這就更加觸犯了法律,可政府依然沒有行動,只是阻攔。
我知道,是因為這些人的身份比較敏感,政府怕引起國際上的譴責。我就不懂,別人的譴責,居然能影響到我們執法。我們的法律難道因人而異嗎?如果是弱勢的貧民做出這種舉動,恐怕早已出動大批警員,直接抓捕了。
最後政府總算出手了,可是那麼多無辜民眾的傷亡誰負責?是的,政府現在可以理正嚴詞地定義這些人為暴徒,然後加以嚴懲,並把民眾的生命財產損失歸咎於暴徒。
財產或者政府可以給予補償,但生命呢?就為了讓政府出手更加無可指責,就漠視無辜民眾的生命。明明可以避免死人的,但就是一直不動手。這說明什麼,說明某些人在拿民眾的生命做籌碼。
我認為······,算了,我不說了。”
卓遠河幫他說了,“當政者冷酷無情,是吧。”頭痛了,又是一個方星航式的傢伙,哪像世家子弟的眼界,一點大局觀都沒有。
不過想起柏天長的成長環境,持這種看法才算正常。由此思量柏鬥星和李衡源,就有點難以理解了,他們就真的任由柏天長廝混,而不加以引導?要麼真如老校長所料,柏鬥星也沒有獲得家族認可,只是想透過這種苦情式的辦法,想為柏天長認祖歸宗加分?
柏天長沒想到,自己一番激憤的言詞,會給卓遠河帶來這麼多資訊,而且跟當前談論的事情毫無關係。卓遠河不置可否,他也只能訕訕地閉嘴。自以為豪氣凌雲地任由卓遠河提條件,卻不知老奸巨猾的卓遠河如果要算計他,把他賣了他還得高高興興地幫人數錢。
卓遠河又問道:“你學的武功叫魚龍舞?”
突然瞬移式的問話,讓思緒還停留在那件事上的柏天長,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啊?噢,是,魚龍舞。”
“家傳功法?”
柏天長回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是我媽讓我練的。”
卓遠河微微頜首,“可是你怎麼會使其他拳法呢?比如武當拳。”
柏天長有點小得意地說:“我的魚龍舞只是一種內功,也可以說是一種理念。可以適用任何武技。”
“聽說你喜歡青青?”
“呃?”柏天長開始冒汗,這又不是武技比賽,您怎麼老是出其不意地瞬移呢,“啊,喜歡,真心喜歡。”回答得很忙亂。
“哦,真心就好。”說的不鹹不淡,“去吧,讓小勇送你們回酒店。我就不留你們吃飯了。”
柏天長暈乎乎地出了別墅,這是什麼個意思?喊我來,就問這麼三個問題,而且第一個應該還是臨時起意。什麼條件都不提,也不說同意還是不同意,這到底是贊成呢,還是反對呢?
問卓青青,卓青青也不知道。
有一個人是知道的,黎澤卿,但黎澤卿當然不會跟他們說明。第一天的比賽結束,一千六百人,淘汰掉一千四百個,只餘兩百。
不出意外,中區繼續領先,佔據了五十多個名額。但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原來排在第五的東區,一躍而上,比南區還多出線一個,創紀錄地在前兩百名中,搶佔了三十八席。
學校排名,也不知是不是受柏天長的影響,或沾了他的好運,徐福中學的種子選手無一淘汰,出線十三人,僅僅比第一名嬴政中學少兩個。
卓青青、張長劍等人出線,那是意料之中。柏天長的出線,可就引起了轟動。尤其是三場比賽,看得全校師生心花怒放,拍案叫好。馮文超總算揚眉吐氣一回,往常,林永明向來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