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證件是偽造的,但是槍是真的。如果你不想死,就告訴我這家夥在哪。”我冷眼盯著這個禿頭漢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如果他是經常見血的人就會知道,當我露出這種表情時,他的生命安全就已經受到了威脅。

沒人會招惹一個亡命之徒,禿頭漢子額頭冒出冷汗,哆哆嗦嗦的問,“我……我的那位兄弟招惹到你了?”

“他帶走了我女朋友的屍體。”

我語氣更冷了,看似兇狠的禿頭大漢眼淚嚇得眼淚都要流出來,慌忙說道,“照片上的人是我朋友,叫周學明,住在隔壁街104號房。”

沉吟一會兒,我又問道,“他有沒有槍?”

禿頭大漢苦笑著說道,“這位大佬,我們充其量就算是比較有錢的混混,打打架就算了,哪裡敢弄槍,那可是要坐牢的。”

我點點頭說,“那就好。”隨後迅速把手槍模型揣進兜裡,下樓離開。

給予足夠威懾後,哪怕我把後背坦率的露給禿頭男人,他也不敢對我怎麼樣。惡人就是這樣,在囂張跋扈之後,必須要給更強大的人當狗。

在極度的驚恐情況下,禿頭漢子不會騙我。我到隔壁104號獨院前看,門是卷簾的,門口堆放著啤酒瓶,垃圾,雜亂不堪,但是門鎖並沒有生鏽,可見居住在這裡的,是懶散的單身漢。

我哐哐砸門,樓上頓時傳來暴怒的男人聲音,“誰啊,他媽的別砸了!”

聽聲音是中年男性,正在睡覺,說明家裡只有他一個人,或者有一個女人。不一會兒卷簾門被開啟,一個長發穿拖鞋的男人臉色難看的盯著我,“你他媽誰啊?”

呵,起床氣還挺大。我清楚的認出,這個男人就是當初開車帶走戴天晴屍體的人。

我沒有考慮,直接從旁邊垃圾堆裡撿起生鏽的金屬棒球棍,朝著男人的小腹直直的搗下去。

我用了八成力,叫周學明的男人不至於腸子斷裂而死,只是痛苦的弓著腰死死捂著肚子,臉色蠟黃,從嘴裡往外吐酸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趁著他彎下腰,我用棒球棍用十成力道砸在他的即將被。周學明直挺挺的匍匐在地上,鼻孔流出了血。

“我……我和你又沒仇,你他媽是想殺了我!”周學明瞪圓了眼睛,猙獰的表情像是要殺了我!

看來,他要比那個禿頭壯漢有骨氣的多。不過有什麼用呢,我已經動真格的了,為了不讓戴天晴有事,殺一兩個人都無所謂了。

我問道,“告訴我,今天下午那個女孩的屍體,被你弄到哪裡去了。”

“屍體?哼,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想問僱主的訊息,算是找錯人了。去黑道白道方圓十裡打聽一下,我李繼業別的沒有,就是骨氣。有種的你他媽弄死我,沒種的就滾蛋,別拿個破棍子在這兒嚇唬我。”

狂妄,囂張,將罪惡與義氣混在一起,只知道享樂和傷害別人而理所應當的混蛋,都該去死!

為了讓李繼業知道做錯事情的代價,我舉起棒球棍毫不猶豫的朝著他的腦袋砸下去!我使足了全部力道,這一下子能砸中的話,保證能從天靈蓋雜碎到脖子,像是砸西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