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的確是神仙,只不過使用了一些高科技手段而已。不過能有這麼個靠譜的人當戰友,我頓時信心十足!

到了早上的時候,我和蘇凝香沒離那座房子太遠,找了一棵高大梧桐樹爬上去。

雖然夫婦兩個人很邋遢,但是房子構造全是巨大的落地窗,外加上蘇凝香對地形把控好,我們用望遠鏡能清楚的看到那棟房子裡發生的一切。

我看見夫婦兩個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飯,桌上放著一堆可樂和零食。小翠坐在桌子的另一邊,拆開一袋餅幹只吃了幾口,又喝了一杯清水,就離開了房間。

那對夫婦根本沒有在意小翠的離開,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電視,神情很是悠閑愜意。從外表看,男人還算見狀帥氣,女人也屬於比較漂亮的那種,但是但是被毒品侵蝕蠟黃的臉色,卻掩蓋不住。

不出意外的話,只需要再過個一兩年,最多五年,這對夫婦就會因為毒品和飲食不規律的摧殘折磨而死,不過他們又是怎麼被關起來活活餓死的呢?

忽然間,男人握著可樂杯的手無力下垂,褐色飲料灑滿褲子,男人眼皮一翻昏倒在椅子上。

女人焦急的從座位上站起,焦急的晃了晃男人的身體,似乎在喊著什麼,可是沒過多會兒,女人也昏倒了。

這是怎麼回事!?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小翠躡手躡腳的推開門進來,在仔細查探兩人確定睡熟之後,又出去推了一個小鐵車過來,先費力的將男人搬上車子推出去。

我們能看到房間,但是無法看到走廊。大概過去二十分鐘,小翠氣喘籲籲的回來,又把女人放在小推車中運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我臉色陰沉的放下望遠鏡,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剛才我觀察到,在吃東西的過程中,小翠一直低頭吃那包薯片,杯子裡的可樂一動也沒有動,而那個男人在昏迷之前,曾經喝下好多的可樂。

也就是說,迷藥是放在大瓶裝的可樂罐裡的,而小翠正是下藥的人!如果按照這樣發展下去,小翠應該是把父母帶到地下室關起來,然後將他們活活餓死!

想到這裡,我腦子裡更亂了。起初我以為小翠無論如何不會做殺人這種事,現在看來,蘇凝香是對的。

見我情緒低落,蘇凝香拍拍我的肩膀,“過去看看吧,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能消除小翠的怨氣,但是沒有那對夫婦,我們應該沒有危險了才是。”

懷著複雜的心情,我出發前方那間別墅。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真的小翠殺死了自己的父母,她將會得到怎樣的處置,當殺人兇手抓起來嗎?

不,應該不會。一個七歲的孩子,頂多是被作精神病人給抓起來,可一旦那樣做了,小翠就會變成真正的精神病人!

因為七歲的孩子,還不能健全人格。如果整日接觸的都是精神病人,久而久之心態就會扭曲。

這時蘇凝香說道,“當時我察覺到兇手就是小翠,可還是把她帶到了學校裡。想讓她等成熟一些,再去專門的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沒想到被你誤會。”

我心頭一驚,難道蘇凝香有讀心術,知道我在想些什麼?

稍微愣神後,我尷尬笑道,“抱歉,當初是我誤會了。”

蘇凝香鄭重道,“不用道歉,但是你需要記住一點,永遠都不需要懷疑我。無論是上一世,或者是這一世,我永遠是你最值得依靠的人,無論你遇到什麼事,只要找我就會用最好的方式幫你解決。”

對我來說,這句話的確足夠感動了。倒不是我是個缺乏安全感的戀姐癖,而是一路走來,都是我獨身一個人面對危險,盡全力保護身邊的人,有幾次都忍受非人的折磨。

從細微的表現來看,蘇凝香的確是值得依靠的人。她無論做什麼事都很完美,而且出現的恰到好處。

比如我被僵屍追趕,被饕餮差點吃掉,都在最關鍵的時刻將我救下。如此說來,昨晚為我擋子彈的事情也可以理解了。

但是被女人保護,的確是有些窩囊了,不過能有個靠譜的人辦事,的確要輕松不少。

這次來到別墅,我們知道裡面只有小翠一個人,於是就沒那麼拘謹了,直接敲了敲門問道,“小翠,你在嗎?”

大門被開啟,小翠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身後有小書包,水汪汪眼睛並不羞怯,而是平靜的看著我們,“不是都告訴你們,這棟別墅很危險,如果不想死的話,還是離開比較好。”

說完,小翠就自顧的揹著書包離開了。我和蘇凝香互相對視一眼,悄悄的跟在後面,看小翠究竟是要做什麼。

我們穿過一片小樹林,踏上小路走了二十分鐘中,到了一座坍塌的黃色小樓內。

小樓外面的廣告牌已經剝落,但能看出上面曾經寫著東西。我們推開大門,發現院落裡有乒乓球臺,裡頭屋簷下還寫著學海無涯,想必這裡就是學校了。

這裡荒廢應該有些年頭了,教室裡課桌和椅子都已經腐朽。小翠就坐在其中的一張椅子上,水汪汪的眸子凝視黑板,神情抓住。

我推門進去,疑惑的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小翠回過頭來,表情有尷尬,羞愧,疑惑,還有些嗔怒。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這是怎麼了?

這時,蘇凝香快步走上前來拉著我的胳膊,笑著朝著四周環顧,歉意說道,“抱歉,打擾大家上課了,我們馬上離開。”

我剛想要說什麼,就被蘇凝香在腰間狠狠一掐,我頓時識趣的閉上嘴巴。

接著,蘇凝香又對小翠說道,“我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下課請到學校門口來。”

小翠雖然很是疑惑,不過還是朝著我們點點頭,旋即再度神情專注的看向黑板。

等出了門,我才疑惑的問道,“剛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你能看見我看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