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一切真相都水落石出。這座莊園的水有問題,但凡使用過水的人,都會在短時間內看見劉福東的靈魂。

不過現在值得慶幸的是,小翠並不是殺害劉福東的兇手,真兇是何常在的專職司機,至於三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要找到那位司機才能知道。

見我良久不語,何常在忐忑問道,“問到什麼了嗎?”

“殺死劉福東的兇手是你家司機,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線索。他的舌頭被割掉了,也不會寫字,能問這麼多已經是極限了。”

“不會吧,福伯和郝建業關系看起裡不錯啊,難道是有利益沖突?”何常在摸摸下巴,有些不解的嘟囔道。

我陰沉著臉色說道,“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你以後就不要在背後造謠小翠,否則別怪我翻臉。”

稍微愣神之後,何常在尷尬的笑了笑說,“以後一定記住。不過最重要的是劉福東屍體究竟在什麼地方,找到好讓他入土為安,如果在這麼折騰下去,就算不死也要折騰去我半條命。”

“不用問了,我心裡已經有數。這座別墅儲水是在什麼地方,帶我過去看看。”

我故作高深的模樣,果然把何常在給唬住了。雖然不知道我要去儲水處做什麼,但也乖乖的把我帶到了儲水處。

儲水處在別墅頂樓的一個房間裡,有很大的動力泵與蓄水池,當工作人員把蓄水池開啟時,夏立與何常在都忍不住背過身去嘔吐。

好吧,我也沒忍住,找門口垃圾桶開始大吐特吐。

在蓄水池的正中央,劉福東的屍首腫脹漂浮著,已經腐爛得不成樣子,明晃晃的屍油覆蓋水面。

很難想象,我一天之內用的水都是從這裡面來的,而何常在他們最近半個多月的飲用水,都是浸泡劉福東屍首的屍水。

我吐了一會兒,尚且能反過神來,而何常在與夏立兩人吐得幾乎休克,後來被送到私人醫院洗胃。

鬧到這種程度,不得不讓警察出面。待法醫把劉福東的屍體帶走,又問了我一些可有可無的問題後,就讓我離開了。

被膈應一番,我也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有食物中毒之類的徵兆。

再次回到別墅後,我向何常在詢問了關於司機的事情,據劉福東所說,就是那個司機把他害死的。

至於誰害死劉福東,我並不怎麼關系,我在意的是小翠究竟與這兩個人有什麼糾葛。

現在小翠在我的身體裡沉睡,想要問她已經不可能了,唯有找到何常在的那位司機,想辦法讓他說出真相。

但何常在告訴我,大概在一個月之前,他的司機郝建業得了重病請假,到現在也沒有上班。

郝建業?這個名字怎麼聽著耳熟!在何常在把郝建業的身份登記資訊給我看時,我猛然想起,這個人的照片我曾在戴天晴辦公室的抽屜裡看到過!

第一張照片是劉福東,第二張照片就是這個郝建業。現在劉福東已經死了,難道郝建業也會步劉福東的後塵!?

想到這裡,我趕忙順著工作牌號的訊息尋找郝建業,可是工作牌上的電話號碼根本打不通,也沒有留下有效的居住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