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未婚妻都當賭注押了上去。”

聽到這句話,葉宏圖臉龐劇烈的抽動了一下。

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這個小畜生,平日裡既不喜歡讀書識字,也不喜歡用功習武。”

“整天跟著一幫酒樓的夥計瞎混,別的本事沒學到,遛雞鬥狗的花活倒是學了不少。”

“現在膽子倒是大了,竟然連賭坊都敢去了。”

“最離譜的是,竟然愚蠢到把未婚妻當做賭注?”

想到這裡,葉宏圖胸膛劇烈的起伏起來。

他家老三的未婚妻是何等人物?

那可是當朝太傅的親孫女。

雖然太傅沒有什麼實權,但卻是太子之師。

絕對是未來儲君面前的紅人。

如果自己的蠢貨兒子真把人家的孫女當做賭注輸了出去。

到時候不僅葉家臉面丟盡,也會將太傅一家得罪死。

輕則被退婚,重則結下一個不死不休的仇敵。

如果是正面對抗,手握兵權的葉宏圖自然無懼。

可官場不是打打殺殺,玩的是人情世故。

真走到那步田地,他葉家就徹徹底底的輸了,將會淪為全天下人的笑柄。

蕭夫人自然也聽到了葉初瑤的心聲。

心裡同樣大急。

先前她還有些疑惑,她今晚臨盆,這麼重要的時刻,大朗、二郎因為特殊的緣由沒法到場就算了。

她家老三,正常情況,應該跟他老爹一樣,在門外守著才是。

可是,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那小子至今沒有蹤影。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跑賭坊賭錢去了。

想到這裡,蕭夫人突然感到一陣心痛,同時又非常的焦急。

葉宏圖能夠想到的地方,她怎麼可能想不到?

然而,就在這時,葉初瑤的心聲再次響了起來。

【唉,要說我那三哥也是太過天真,沒有防人之心。】

【本來是想出門買幾件小玩意兒,當做臨出生弟弟(妹妹)的禮物。】

【誰承想被人引誘到了賭坊裡。】

【最可恨的是,他哪裡知道那是有人設局,故意引他入套。】

【他喝的酒水倒沒問題,算是一種少見的佳釀,而且他飲酒有度,並未喝醉。】

【可是,賭坊裡點燃的血蟾香,跟那種酒水相互作用後,會化作一種惑人神志的毒藥。】

【不然,三哥再怎麼糊塗,也不會把未婚妻當籌碼押上賭桌啊。】

葉初瑤一番話倒是解釋了她三哥將未婚妻當做籌碼押上賭桌的前因後果。

聽得蕭夫人心驚肉跳。

葉宏圖此刻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能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