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打坐修煉,我精神狀態好了很多,感覺神清氣爽,渾身也都充滿了力量。

我剛剛走出房間,陳皮他們就來找我了,並且陳皮告訴了我一個訊息。說昨晚村子裡一下子死了三個年輕男人,死因依舊不明。

我一聽到這個訊息頓時大驚,因為昨晚那紅衣女鬼明明已經被我傷了,為什麼還能去害人?而且一下子害死了村裡的三個年輕男人?

轉念一想我似乎明白了,那紅衣女鬼被封印了二十年,存在了這麼久的厲鬼,肯定是有了一些修為,我想這麼多年被封印,那女鬼肯定是元氣大傷,所以才要害人,就是吸食年輕男子的陽氣。因為昨晚我看到她吸食了一口劉天宇的陽氣。

我估計八成是那紅衣女鬼被我傷了,而且傷得不輕,所以才一下子吸食三個年輕男子的陽氣來補充她的修為,照這麼算的話,紅衣女鬼現在應該是屬於最為虛弱的時候,那麼就必須儘快除掉她,如果讓她吸食了更多人的陽氣,到時候恢復了修為,我估計就很難有人能制住她了。

這段時間以來我雖然從鄭天華那裡學到不少驅鬼的法術,但對於紅衣女鬼這樣修為很強的厲鬼,我確實沒有多大把握,想要消滅她,恐怕不容易。

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要找四喜,於是我立馬就給四喜打了個電話。誰知竟然沒打通,關鍵時刻他總是掉鏈子。

鄭天華說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他讓我先佈置法壇,守護好村民,不要讓那紅衣女鬼再吸食任何人的陽氣,不然再被她多吸食幾個,恐怕到時候四喜來了,也不一定能夠對付。

佈置法壇這玩意我當然不會,以前也沒見過,不過現在有鄭天華指點,倒也不是太難,就是畫符咒這個比較費勁。無論鄭天華怎麼跟我說,我都畫不好,因為這東西需要一定的功底,或者副本來照著畫,鄭天華就這麼說,我當然聽的是一塌糊塗,畫出來,那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了。

最後沒辦法,鄭天華只好再一次控制了我的身體,然後開始畫符,製作令旗之類的。忙了整整一天,鄭天華畫了很多符咒,劉天宇和陳皮他們則是幫忙在村子中央佈置了一個法壇,將符咒貼在了各處,並且在法壇周圍插上了令旗。

鄭天華控制著我的身體將法壇上面的一切全都佈置好,簽了神牌,擺好了所需要用到的一些法器,比如陰陽鈴、雷尺、八卦鏡、符咒、畫滿符咒的紙旗、還有雞血、糯米之類的。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已經到傍晚了,鄭天華說他現在無法長期控制我的身體,做完這一切他就陷入了沉睡的狀態,所以到了晚上真正驅鬼的時候,還是要我自己來。

而且這一次更糟糕,鄭天華因為白天消耗了太多的法力,已經陷入了沉睡的狀態,這也就意味著,我晚上需要單獨面對紅衣女鬼。

雖然我心裡依舊沒底,但是現在也沒辦法。

我讓劉天宇把符咒滿村子的去發,每個人都發了一道符咒,用來辟邪,雖然對於紅衣女鬼來說構不成什麼威脅,但是了勝於無吧,最起碼戴著符咒紅衣女鬼多少會有點忌憚。

這村裡人都比較迷信,這倒是一個好處,給他們符咒他們就真的當成護身法寶一樣好好的戴在了身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我跟陳皮他們在劉天宇家裡吃了飯,然後就靜等天黑。

當然我們擺出這麼大的陣勢,並不是要消滅紅衣女鬼,我自己有自知之明,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做這一切,無非就是為了保護這裡的村民,不讓他們被紅衣女鬼害死,也不讓紅衣女鬼再有機會吸食人的陽氣來恢復修為。

就在我們等到天快黑的時候,村口那邊忽然喧鬧了起來,這幾天因為村裡總是死人,很多村民早早的就睡了,這會天雖然還沒有黑,但是按照以往的習慣,他們早就家家戶戶門窗緊鎖,呆在家裡不敢出來了,這時候村口如此喧鬧,我估計八成不是村裡人。

想到這裡我就讓奧康和阿貝倆人去村口看看情況,他們點點頭就端著槍跑去了村口。

這一去就是好半天,奧康跟阿貝竟然都沒有回來,倒是那喧鬧聲依舊不曾減弱,而且好像有很多人向著村子中央這邊來了。

我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等了沒幾分鐘,就看到數十個道士模樣的年輕人一路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一看那帶頭的人,我臉色就變了,竟然是冷風,而且奧康和阿貝已經被他們繳了槍,押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