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不知道什麼情況,所以自然要反抗,可是那兩個抓著我的傢伙勁挺大,我根本掙不脫,沒幾下還給他們摁在了牆上。胳膊也被擰到了背後。

“你們幹什麼?”王冰一看就大叫了一聲衝了過來,準備幫我,可是他剛衝過來,那洪燁忽然就是飛起一腳,直接把王冰踹飛了出去。

看到這裡陳皮終於火了,眼睛瞪圓了看著洪燁說,“你最好別逼我出手。”叼助住圾。

“這個人我要帶走,他身上有命案。”洪燁說著指了指我。

陳皮二話不說直接就衝了過來,有兩個戴著頭盔的傢伙想要阻攔他。直接被陳皮撞飛了出去。

然後陳皮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雙腳離地,猛地向著洪燁的胸口踹了過去。

洪燁連忙將雙臂交叉在胸前擋了一下,被陳皮踹的一下子退了好幾步。

這一切其實都發生在眨眼之間,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陳皮已經落地站穩了指令碼,洪燁也已經退到了門外。

看樣子陳皮剛才那一腳踹的洪燁也有些火了,退到門外之後他就冷冷的問了陳皮一句,“你想違反組織的規定嗎?”

“他在幫我們做事。”陳皮面無表情地說,說完他忽然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兩個抓著我的傢伙,冷聲道:“還不放開?”

那倆傢伙看樣子是有些害怕陳皮,所以陳皮這麼一說他們就連忙把我放開了。

我跟王冰一下子退到了陳皮旁邊,阿澈也跟著走了過來,那幾個戴著頭盔的傢伙則是退到了洪燁那邊。很快就形成了兩方對峙的局面。

洪燁看樣子有些忌憚陳皮,他也沒有再堅持抓我,就看著陳皮說,“不是你說他在幫我們做事。他就在幫我們做事,如果想這件事揭過去,他必須加入我們,為組織賣命。”

“去你媽的,誰他麼給你們賣命?他的命你買得起嗎?”

王冰之前被踹了一腳,本來就非常火大,這會聽洪燁這麼說,他終於忍不住了,直接罵了起來。

洪燁沒有理會王冰,看了看陳皮說,“你最好掂量著點,如果他不加入,那就只能走法律程式,到時候我會讓你也沒有干涉的權利。”

說完洪燁就揮了揮手。然後轉身揚長而去,那些帶著頭盔的傢伙也都跟著他走了。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陳皮這個組織的水,很深。

看來我以前把這個組織想得太簡單了,我以為陳皮在裡面的身份應該非同一般的,可是現在看來,他在這個組織裡面似乎也有諸多不便。

那麼我這件事,很顯然就給了陳皮一個難題。

說句心裡話我肯定不想加入這樣的組織,光是他們這麼複雜的局面我都害怕,而且我知道這樣的組織,一般都是比較秘密的行動,而且做的事情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了得,很有可能隨時都會喪命。

可是如果不加入,那我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雖然我犯的罪都是魔鬼操控了我的身體做的,但這根本無法成為為我洗清罪名的理由,加上洪燁說了到時候他會讓陳皮失去幹涉的權利,那麼到了最後我無疑就只有一條路,坐牢。

我在心裡權衡利益了一番,最後我做了個決定,還是加入他們的組織,這樣最起碼我不會坐牢,如果一旦坐牢,那我這輩子就完了,畢竟是人命案,怎麼著也要坐個幾十年,出來我估計都老了。

我看了看陳皮說要不我就加入你們的組織吧?

“別啊?”王冰一聽就急了,瞪著眼睛說,“加入他們的組織那就等於把命交到了人家手裡,到時候人家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去幹什麼,遇到危險的任務也不能推辭,遲早會喪命的。”

說完王冰又拽了下陳皮的胳膊說,“你在你們組織不是挺有地位的嗎?給他們說說不行了?再說老三殺了人那也不是他的本意啊?”

陳皮聽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冰,什麼話都沒說。

阿澈倒是替陳皮說了,他苦著臉說,“陳皮在組織裡面是有一定的地位和發言權,組織裡面的人也都因為他的能力會給他面子,可是這裡面的水很深,加上陳皮的身份有些特殊,組織裡很多人都比較忌憚,所以這事情也不好搞,如果他們不讓陳皮插手,陳皮非要插手的話,有些人就逮著機會了,他們會借題發揮,說陳皮終究是魔鬼,這樣下去會成了組織的心腹大患,很有可能那些人會採取極端的手法。”

阿澈說完之後我和王冰都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我們知道阿澈說的是實情,陳皮畢竟不是人類,他只是一個實驗品,屬於人和魔鬼的結合體,那些人估計忌憚的就是這個,他們怕陳皮某一天喪失人性,展現出魔鬼的那一面,到時候就真的成了禍患了,所以如果陳皮跟組織的人鬧僵的話,他們為了以防萬一,很有可能會提前對陳皮出手,也就是阿澈剛才所謂的採取極端手法。

想到了陳皮的難處,我跟王冰肯定也不能為難他了,我就說我可以加入他們的組織。

陳皮說這件事先不急,現在最重要的是我也成了魔鬼的寄身,他說先帶我去他們組織基地把身上的魔鬼剝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