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汁翹著二郎腿,坐在行李箱上,一副‘本小姐心情很不爽’的表情。

時惜嘀嘀咕咕在說什麼?

“喂,時惜,你……現在、立刻、馬上,來機場接我,否則,我就……啊……”

衛汁一心一意的跟時惜對話,根本沒注意周圍環境。

一個戴著漁夫帽、墨鏡、口罩的男子,四處張望,又時向後看,有時向前看,往後看倒著走路,不小心,撞到了衛汁。

衛汁被撞到地上躺著,手機也摔到遠處。

戴著漁夫帽的男子被衛汁這塊大石頭搬到,趴在‘石頭’上。

衛汁何曾如此丟臉,在大庭廣眾之下,她竟然被不軌之人壓在身下。

“啪——”

正常女子的反應。

伸手狠狠的打了漁夫帽男一巴掌。

“滾開,你個猥瑣男。”

‘猥瑣男’慌張從衛汁身上爬起來,捂著被打的臉。

“誰是猥瑣男?”

衛汁撩起長裙,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赤手空拳對著‘猥瑣男’一頓亂揍。

“猥瑣男,你竟然敢吃本小姐的豆腐,本小姐打死你,打死你……”

‘猥瑣男’被衛汁打了幾下,一手抓住衛汁的打他的手,“瘋女人,誰是猥瑣男?”

“你!”

‘猥瑣男’被衛汁的回答堵得啞口無言。

“我不是,我沒注意到你在我身後,才會有剛才的事故發生。”

衛汁指著他的手,“你都抓我的手了,還不是猥瑣男?”

‘猥瑣男’:“……”

他……他不不抓她的手,他怎麼阻止她暴打他。

一個女孩子,比男人還暴躁。

他哪裡像猥瑣男?

‘猥瑣男’放開衛汁的手,警惕的向後退了兩步。

不能跟女子動手,他只能防著她對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