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布蓋著的時惜,一張臉上滿是傷痕,坑坑窪窪,特別是右臉,沒有一塊好地方。

她的耳朵上戴著淡藍色的耳釘,脖子上的項鍊被護士摘去,拿了出來。

帝辰梟拿起項鍊,上面刻著梟惜,是他過生日時,時惜讓人刻的字,他一個,時惜一個。

如今,他的項鍊還在他的脖子上,惜惜的項鍊,卻已經被人摘去。

帝武眼神中發出亮光,“我立刻給她的血做檢驗,看看她是不是時小姐。”

他們只注重她的容貌與時小姐一樣,卻忘了世上相似的人多的是,也許她與時小姐相似的人。

帝辰梟走到時母身邊,將她扶起來,“媽,我肯定,她不是惜惜,我一定會將惜惜找回來。”

時母軟軟的身子,才有了一點力氣,緊抓著帝辰梟的胳膊。

“你確定她不是小惜嗎?”

“嗯,她給我的感覺不一樣。”

容貌一樣也好,毀容也罷,他接近已亡人,內心沒有一絲悸動,一種只會在惜惜身邊才有的悸動。

時母只當是帝辰梟受不了時惜的離開,而陷入自我安慰。

帝武借用人民醫院的實驗室,開始檢驗躺在停屍房的人是否是時惜。

時昊打電話告訴時晗,手術室中的人已死,但她可能不是時惜。

所有人都在著急的等著帝武的檢查結果。

時晗守在手術門口,一名醫生,低著頭,進入十三正在進行手術的手術室中。

他特意看了眼醫生,皺著眉,想著手術已經進行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有醫生進入手術室?

手術中。

十三迷迷糊糊的等著手術結束。

她並沒有大礙,只是右臂被撞擊,有點骨折。

也不知道小姐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