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人的目光全部看向帝酒,等著他的回答。

帝酒糾結道,“我還是在刑房待幾天吧!”

早點結束懲罰,他能早點回到主子身邊。

時惜拎過帝酒手裡的飯盒,擺放在桌子上。

“阿酒啊,我給你選擇,你怎麼自己選擇一個受傷的懲罰呢?你不能選擇一個不受傷的懲罰?”

一聲阿酒,差點將帝酒的魂魄喊沒了。

“時小姐,你能換個稱呼嗎?別喊我阿酒,你喊的我心慌。”

時惜無所謂的聳聳肩,“帝酒,我現在反悔了,我不讓你自己選擇了,我給你選擇懲罰的內容。我罰你……”

她故意停頓一下,讓帝酒心慌。

果然,帝酒就像是等待判決的犯人,等著時惜的宣判結果。

“我罰你給阿釋當保姆,照顧他到出院。等阿釋恢復後,你就回到辰爺身邊當司機。”

“哎哎哎,我告訴你啊,阿釋一天沒出院,你就照顧他一天,直到他康復。”

帝酒詫異的看著時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訊息。

“時小姐……你你……”

時惜笑著說:“你你,你又結巴了?”

她現在不能聽到帝酒結結巴巴的說話,把她都帶結巴了!

帝酒將舌頭捋直了再說,“謝謝時小姐,我一定會照顧阿釋,直到他出院。”

只要他能回到主子身邊,別說是照顧阿釋,就算是照顧時小姐,都行。

額,照顧時小姐就算了。

反正能回到主子身邊,怎麼樣都行。

他完全沒有懷疑時惜說讓他回到帝辰梟身邊的可能性。

只要是時惜說的話,帝辰梟絕對不會拒絕。

帝釋:“阿酒,小惜發話了,你能將心放回肚子了。”

帝酒在醫院總是心不在焉,好像被人拋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