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惜從白閻狼的背上跳下來,走到他面前。

“白白,當時,無論是誰出現救了你,你都會喜歡她。你對我的感情,也許不是愛,不是男女之情,只是感激,認為是冷天依偎在一起可以相互取暖的寄託。”

白閻狼知道時惜並非這個世界的人,也知道她對帝辰梟的感情不是他人能撼動的,也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沒有帝辰梟對她的感情深。

“不是愛?只是感激、寄託嗎?”

“是,只是感激。你對我的如果是愛,不會因為一件事,一個人,而改變,但你會變。”

時惜有必要將話說清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她也不想白白一直在這個誤區活著,而忽視身邊愛他的人。

她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停頓下,說:“我救你,從未想讓你報答我。如今,你也背了我,我也讓你感受了在雪天行走的艱難,我們之間,沒有誰欠誰了,我們,從此,只是朋友。”

說完,抬腳離開。

皮鞋走在雪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時惜想趕快回到帝辰梟的懷裡,走幾步,便小跑離開。

白閻狼靜靜的看著時惜歡樂的跑開,像只放迴天空的小鳥,自由歡快。

身後的腳印已經被覆蓋,雪越下越大,白了頭,白了肩膀。

身後出現一個陰影,撐著傘,臉色蒼白,胳膊上的傷口崩裂,染紅了整條胳膊。

“主子,時小姐和辰爺已經離開了。”

主子,外面天寒地凍,能不能不要待在外面。

這句話,白簡不敢說出來,既然主子在外面,她會陪著他。

白閻狼回過神,剛才一直在想時惜說的話,對她的感情,不是愛,只是感激。

也許,她說的對,他對她的感情,只是感激。

白閻狼接過傘,與白簡共打一把傘,“走吧,你的傷口裂開了,回去上藥。”

白簡後退兩步,將人置於天空下,“屬下不敢讓主子打傘,謝主子關心,屬下回去後上藥。”

白閻狼一手打傘,一手拉著白簡的胳膊,兩人共打一把傘。

“走吧。”

白簡只覺得被白閻狼抓到的胳膊,很熱,原本蒼白的臉,變得紅潤。

回到房內,帝辰梟減掉白簡的袖子,給她包紮傷口。

包紮好傷口後,白簡便離開房間,白閻狼低笑,他碰白簡,白簡就像被放在火裡燒一樣,渾身滾燙。

在夜深人靜之時,白閻狼開啟保險櫃,拿出裡面唯一的東西,破布條。

工工整整的疊好,放在一起。

雙手捧著布條,放在床上。

眼前閃過與時惜發生的事情,好像,除了雪天的記憶比較清晰,其他的記憶,都比較模糊。

外面還在下著雪,好事老天在哭泣,在清洗這汙濁的大地。

天色微微亮,白閻狼動動坐久發麻的腿,緩慢地拿起布條,扔在不遠處的垃圾桶裡。

“以後,我們只是朋友,僅僅……是朋友而已。”

從白家回來後,時惜就特別注意與身邊男性朋友的距離,可別在出現白閻狼和帝釋這樣的情況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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