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惜舉著雙手,暗自找機會將鄭傑的手槍奪過來,“別,最近兩天我身上的傷已經夠多了,不能再添幾個窟窿了。”

鄭傑不為所動。

時惜突然指向鄭傑身後,“你看那是什麼?”

鄭傑往後看一眼,左手就感受到一陣風吹過,接著,他的手槍就到了時惜手中。

兩人角色顛倒,時惜拿槍指著鄭傑的頭,打趣道:“鄭傑啊,你說我要不要在你身上射幾個窟窿呢?”

鄭傑見時惜身後有人出現,喊:“先生。”

時惜以為鄭傑在學她,就沒搭理。

“小惜,放下槍。”

時惜:“……”

時爺爺真在她身後。

時惜放下槍,靠在右邊的牆壁上,“可不能怪我打傷他們,是他們先對我動的手。”

時爺爺走到鄭傑身邊,眼神鋒利的打量著鄭傑,“鄭傑,你跟在我身邊多年,什麼學會自作主張了?”

鄭傑捂著左臂的傷口,說:“對不起,先生,時小姐不願意跟我去抽血,我才會對她動手。”

時爺爺沉默不語,依舊審視著鄭傑。

僵持了五秒鐘,時爺爺走到時惜身邊,說:“今晚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委屈你,抽一點你的血。”

時惜點點頭,隨手把玩著手槍,“可以。”

“你手中的槍,可以還給鄭傑嗎?”

她轉槍的手一頓,接著轉手槍,乾脆利落道:“不行,我怕鄭傑拿槍指著我。這裡都是你的人。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對你不利,我除了這裡,還能到哪裡去。”

時爺爺現在還不想跟時惜撕破臉皮,只能冷厲的看了眼鄭傑,轉身離開。

地上躺著的三個人也被時爺爺的人帶走,走廊裡只剩下時惜和鄭傑。

時惜收起手槍,撿起地上的刀片,歪著頭說:“鄭傑,手腕和手臂,疼嗎?”

鄭傑捂著流血不止的左臂,反問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