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惜一聽帝辰梟頭暈,急忙繞過三人,跑到帝辰梟身邊,扶著他。

“你們三個先讓開,別擋道。辰爺,慢點……坐下……”

帝武又扶額,他就知道會這樣。

別說時惜沒有害主子的心,就算有害主子之心,主子都不用時惜動手,主子自己都會解決自己。

因為主子怕時惜手上染上不乾淨的東西。

帝辰梟終於碰到時惜了!

屋內由寒冬臘月刺骨的寒冷轉為春日陽光照射在身上的溫暖。

覓柔無奈的茸茸肩膀,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看著兩人的表演。

能在時惜昏迷期間一直守著時惜的人,怎麼會相信這些所謂的證據。

時惜想到她一直給帝辰梟喂的湯裡,都放有穀草,她有些心虛的想鬆開扶著帝辰梟手臂的手。

不過,這次帝辰梟卻沒讓時惜離開他的身邊。

“他們惹你生氣,我會為你出氣,你有什麼不滿可以說出來,別讓我猜,好嗎?”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是睡眠時間太長,沒有喝水造成的。

時惜搖搖頭,“我沒生氣。我就是……就是有些不知所措。”

“穀草和迷藥又不是你放在湯裡,他們冤枉你,還攔著你不讓進屋,就憑這兩點,他們就該受罰。”

惜惜都叫他辰爺了,她肯定生氣了!

只要時惜叫帝辰梟為辰爺,他就緊張、無措。

她驚愕的睜大雙眼,眸中充滿星光。

“你……你……你……”

她被帝酒帶成結巴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真的不懷疑是我故意將穀草和迷藥放進湯,餵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