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惜的拳打在帝辰梟胸口的瞬間,帝辰梟毫無異樣,好似沒被傷到。

“梟梟,你你……你怎麼樣?”她淡然失色,最近幾天,她的力氣變得很大,也不知道被她打中的梟梟,會不會出事。

帝辰梟搖搖,“別擔心,我沒事。”

時惜扶著他的右臂,擔憂問道:“真的沒事,我們去帝武那裡你看看,好不好?”

“不用了,我沒事。”

“去看看,去看看我才放心,不然,晚上我睡不著覺,我會一直想著你會不會受傷,你去看看,好不好?”

臺下的帝酒和帝爾也被這一突變弄得有些心慌,時惜的力量如何,帝爾深深的體會過。

帝爾無奈的看著不見異樣的帝辰梟,“阿酒,讓帝武準備做手術,一會主子會過去。”

帝酒:“不會吧,主子……進手術室?”

“主子的肋骨至少斷了兩根。”

帝酒:“……”

帝辰梟無奈,“我讓帝武去主宅,你也回去休息休息。”

時惜小心翼翼的扶著他下擂臺,在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去臥房躺下。

帝酒和帝爾也跟著一起去了主宅的臥房。

時惜抵著頭,也不敢看帝爾和帝酒,更不看帝辰梟,“梟梟,你為什麼不躲開?”

帝辰梟:“我躲不開,你進步太快,我已經不是你的對手。”

帝爾看破不說破,主子身後是柱子,若主子避開,受傷的將會是時惜的手。

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看時惜受傷,寧願說自己不如時惜,也不想說出避不開的真相,這就是帝辰梟對時惜的愛與維護。

帝武從醫院急忙趕回來,累的一身汗,“時小姐,你又出什麼事了?”

帝酒在電話裡並沒有說是誰受傷了,只說主子讓他趕回來。

帝武想也沒想,就覺得是時惜又出事了,或是她身邊的人出事。

時惜的頭低的更甚,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我出事,而是……他……出事,你幫他看看。”

帝武:“……”

他一副時惜在逗他的表情,“時小姐,你是認真的?主子從二十歲往後只受過一次傷,這些年除了胃藥,沒吃過任何藥物。這裡又是惜園,誰能傷得了他。”

唯一一次受傷就是白閻狼設計的那次,但後來主子也設計了白閻狼一次差點讓白閻狼把命留在這裡。

若不是時惜救了白閻狼,白閻狼早就沒命了。

不過,主子和白閻狼每人設計對方一次,也算是擺平了。

現在兩人皆大歡喜,不用在算計來算計去,他們這些做手下的,也能休息休息。

時惜舉起顫抖的小手,“是我傷了梟梟,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先幫梟梟檢查檢查。”

帝武知道時惜的身份,要說是她傷了帝辰梟,可能性,很大。

帝酒:“主子被時小姐打了胸口,你檢查一下主子胸口的位置。”

帝武有些頭疼,先上前檢查帝辰梟的胸口,輕輕按壓兩下,帝辰梟依舊是溫和的看著時惜,並沒有異樣。

帝酒和帝爾皺眉,難道是他們想錯了,主子並沒有受傷。

帝武:“沒什麼大礙,就是,斷了三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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