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皇后疑惑不已。

花船那地方她還是知曉的,是憑藉才藝上船,但是夏芷,何來的才藝。

她也不相信,那花船上的公子哥會這麼好心。

那有白送銀兩的。

夏芷辯解道:“真的是這樣,那是一位來自西京的公子,見過我演示完禮法過後,便給我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禮法?”蔡皇后的疑惑道:“那種禮法?”

夏芷心中一驚,頓時感覺自己說錯了話,慌忙辯解道:“就是皇后娘娘經常所行之禮。”

蔡皇后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萬福金安禮?”

夏芷點點頭,小聲道:“還有其他的禮法,我都演示了一遍。”

蔡皇后臉色一變。

以往夏芷在院內模仿也就算了,這如今還傳了出去,帶上了花船,西京的公子。

這怕是認出來了。

若是訊息傳到了宮中,宮裡那位皇太后若是知曉她還活著,指不定會做些什麼。

她問道:“那位西京的公子哥,可否透露出自己姓什麼。”

夏芷點點頭,答道:“自稱姓張。”

西京城姓張的公子,蔡皇后對當今朝堂局勢不是沒有了解,莫非是那位張太常的嫡子?

但張家是書香門第啊,且不所張玉宸會不會來江南,即便來了,也不會上花船的。

“那張銀票呢,給我看看!”

“好。”

夏芷從腰包內掏出,遞給了蔡皇后。

蔡皇宮翻看了許久,總算在一角見到了一道極為淺顯的字跡。

李。

這是李家的銀票。

西京城姓李的大官,唯有當今武官第一的李府,是那位紈絝的李家公子。

蔡皇后想到這裡,才安定下來。即便是李家公子認出了夏芷的禮儀是宮中禮儀,應該不會著急忙慌的稟告宮裡。

畢竟李家與皇宮的關係,她還是知曉一些的。

有隔閡。

當年皇位之爭,先皇便提到過這件事,若是李家未來功高震主,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