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賦管教身邊人不當,該收回先祖佩劍,賞賜給真正應當擁有此劍之人。”

此話一出,朝堂上又是眾說紛紜。

收回李家太阿劍,可大周內又有誰人能拔出太阿劍,這收回了,又有何用,豈能發揮神劍的威能。

李月衫亦是著急模樣,文賦如今好不容易有所改變,收回了太阿劍,極有可能一蹶不振。

不行,她得阻止這件事。

她剛欲出列爭辯,被景遷拉住,搖了搖,小聲道:“再看看,太阿劍是陛下賞賜出去的,不會輕易收回。”

李月衫將信將疑,最終還是忍住。

大周天子搖搖頭,“此事不妥,朕曾說過,太阿劍只是暫時在李家手中,若是半月後沒勝過荀家公子,再收回不遲。至於那位女子劍修,你好好去調查身份,看是那門的劍修。隨帶說一句,鳳惜樓是個什麼地方,很重要?”

二皇子楚奉搶先一步答話道:“啟稟父皇,乃是一處青樓。”

“青樓?”

群臣再次議論起來。

這青樓如何也配抬到朝廷上面來講了,太子著,莫不是有些不務正業了。

大周天子臉色亦是陰沉下來,喝道:“楚恆,你最好想想這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身份!”

楚恆立刻跪地,惶恐道:“父皇,兒臣只是破案心切,還請父皇責罰。”

二皇子無動於衷,看著跪在身邊的皇兄。

太過急迫了啊。

這種事,怎能拿到朝堂上說。

景遷再次出列,“啟稟陛下,太子所言不足以為真。”

大周天子將視線移開,問道:“怎麼,狀武將軍也知曉此事?”

景侯嘆息一聲,景遷這孩子怎麼摻和進了,沒看出陛下正在氣頭上。

太子責罰,李家禍事,對景家而言,都是樂於見成的,這又是為何出面。

景遷跪地道:“昨夜微臣正在西京城內執守,鳳惜樓出事後,我最先前往。據微臣所查,樓中並無劍氣痕跡,應不是劍修所為,此事應當與李家無關。”

太子楚恆回望了眼,眼神中滿是怨恨。

這麼說,是他在朝堂面前,在父皇面前顛倒黑白了?

他又望向楚奉,一臉笑意,兩人視線對視後,楚奉笑意不在。這兩人,恐不是早就聯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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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劍修所為。

楚恆瞬間驚醒,指著李月衫說道:“不是劍修,那就是李月衫,她不會用劍,何來的劍氣。來人檢查她的手臂,昨夜中了一劍,肯定有傷勢。”

景遷冷聲道:“太子怎麼知曉這麼詳細,莫不是昨夜就在青樓呢,私會相好?鳳惜樓有兩位花魁,不知太子中意是那位?”

“你血口噴人!”太子楚恆急道。

還欲辯解時,前方龍椅上傳來一聲怒喝,“夠了。你身為太子在朝堂上提起這件事本就有違禮法,還想與人爭辯不是。罰你在宮中禁閉半月,好好反省,追查劍修身份一事交予狀武將軍。”